第二日岑王一大朝晨就堵在了榮郡王府的門口。
話音頓時頓住,岑王細心看了劉桐一會兒,恍然大悟道:“哦……我曉得了,這事兒你也曉得對吧?是你幫蕭家兄妹跑的對吧?”
劉桐悠悠喝著茶:“六哥有甚麼話就問我吧。”
這要清查下去,哪有那麼輕易?
岑王話也懶得同她說,現在貳內心最焦急的事,是要曉得蕭堂的下落。
岑王是一時焦急,以是亂了分寸,聽人這麼一說,頓時豁然開暢,當即帶著人前去前頭街上尋那家鋪子。
她叮嚀劉桐道:“他那思惟設法我們跟不上,你彆被他帶著走,從速把他打發了了事。”
岑王妃一向跟著岑王,之前倒是冇有出聲,這會兒聞言當即便笑了:“喲,這是連人家根兒在哪兒,都冇體例曉得了?”
說得最多的就是,“我家和他們家夙來冇有來往的,這位貴爺不如到旁家去問問。”
“這……”新掌櫃頓了頓:“爺這不是難堪妾身嗎?妾身一個新掌櫃,與前掌櫃也不熟。倒是能夠問問疇前這兒的伴計。”
所謂同親,同居一州乃至一縣也能說是同親。
岑王豁地回身,盯著岑王妃像看殺父仇敵似的:“都是你這個賤人。”
岑王再次被岑王妃揍了個鼻青臉腫,岑王妃也冇撈著好,腰部被岑王揣了幾腳,走路也倒黴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