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桐如有所思道:“你說得對,被動防備和主動打擊是兩條截然分歧的路。我想,皇兄也該當偏向於主動打擊這一條路。”
孩子們的長大,孫子的出世,鬢間生的白髮,額上添的皺紋,另有身邊丫環一批又一批的變動……四周的統統無一不在向他們揭示著生命的不竭向前推動。
“瞧你這成見,伊索瓦不也是本國的女人嗎?她和小四生的瑞雷,一樣敬愛極了。如果陶陶真的嫁給本國人,生個混血寶寶,多精美敬愛啊……”
“昨個兒我又傳聞,有家官員想送女兒給你做妾了。”常潤之眨眨眼,側頭看向劉桐:“誠懇交代,你心不心動呀?”
劉桐憂?地搖點頭,無法道:“不心動啊,我家有如花美眷,已陪我似水流年,跟我女兒普通大的小女人,我要真能下得去手,那不成禽獸了?”
“想甚麼呢?”常潤之獵奇地看向他。
常潤之噗嗤笑道:“照你這麼說,禽獸的男人間上很多啊,就是上頭那位,宮裡可另有個二十來歲的溫嬪娘娘呢。”
過了一天,將來就少了一天。
劉桐對她寵溺一笑,道:“那我們漸漸走會兒,渙散步。”
“我是怕,封休會導致掉隊,掉隊便必定捱打。”常潤之的話有些意味深長:“被動防備,向來不是強者應當做的事。”
“混血……”
長輩親人會逐步老去死去,而下一個,又會是誰?
他輕巧的聲音好像少年。
傍晚時候,金烏開端下墜,紅彤彤的天涯有似有若無的火燒雲。
劉桐和常潤之在常家待了一天,二人分開時,天氣還早,常潤之笑說晚餐時見瑞雷吃得津津有味的,不知不覺就跟著吃撐了。
兩人談笑著,不知不覺間並肩走到了一起,劉桐自但是然地牽起了她的手。
常潤之喋喋不休,劉桐當真聽著,不時“唔”一聲算作迴應。
“那就好。”常潤之笑了笑,這個話題如果說下去,又要扯到朝堂之事了。可貴他們能如平常伉儷一樣,在這大街上閒庭信步地來個飯後漫步,還是不要將時候華侈在那些公事上吧。
“你想把陶陶掃地出門了?”
劉桐不由扶額:“你這接管程度挺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