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想多了,禮部和外務司又不是擺著乾看的。宮宴如果出了題目,他們都不能討著好,哪能偷奸耍滑的對付您呢。”
常潤之恍然大悟,不由好笑道:“母妃這也太見外的,便是您孃家子侄、侄孫的,隻要有出息,哪怕是尋上都城來奔出息,我與王爺幫一幫手,那也是該當的。您何必如許謹慎翼翼的?這不算給我們添費事。再者,提攜有誌之士,本就是該做的事兒,也不消計算是否是本家之人。”
皇後便笑了笑,攜了常潤之的手,一邊走一邊道:“你家王爺也進宮來了?”
泰昌帝麵上倒還是落拓,淡淡地出聲問道:“慎郡王的令收回來了?”
劉桐麵上一頓,隨後輕聲道:“本年是新皇即位第一年,天然各處保衛都要峻厲些。”
貴太妃自抱著劉景陶,與不睬宮務的皇太後談天兒去了。常潤之見那邊人多,便冇去湊熱烈,而是尋到了皇後身邊。
“來了,這會兒該當在見皇上吧。”
“早忙完了,隻不過我內心一向不放心罷了。”皇後赧然道:“頭一次辦這麼大的宴會,就怕出了錯,丟了皇家的臉麵。”
“母妃,這不算甚麼費事,誰家不走親戚啊?”常潤之有些不睬解,貴太妃如許是否有些過分敏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