純愨皇後為太子妃,一舉得男;秦氏則一向不孕,位份也隻是個孺人。
劉桐便將常潤之的來源身份都細細講了一遍。
韓氏慢悠悠隧道:“老身倒是不感覺潤之哪兒受了委曲,相反這對她來講,也算是一場曆練了。疇前潤之那孩子窩囊得很,我實在也看不慣。現在經了這一遭,反倒是脫胎換骨了普通,整小我都變得不一樣了。還是要感激那方家。”
“是哪家的女人?”貴妃問道:“和離這事兒……倒是很少傳聞。”
隔了一日,常沐之便親身來接了婆媳二人,進了宮去。
劉桐笑道:“兒臣本日來,是想求娘娘幫兒臣在父皇麵前遞個話……”
瑞王妃既然將安遠侯府的老太太和侯夫人都帶進了宮,那九皇子所求,安遠侯府想來是同意的了。
小韓氏頓時笑眯了眼:“臣婦天然是求之不得。”
兩邊見了禮,宮婢上了茶水滴心,聊了些有的冇的,便垂垂轉移到了正題上來。
作為現在宮中資格最老的嬪妃,貴妃天然是不年青了。但因為保養得宜,且有服飾、妝容等裝點,看上去也不過三十出頭的模樣。
顯嬪點點頭,又有些遊移道:“看來那方家傷她很深啊。那她對那方家小子……”
純愨皇後等不及看到兒子被封為太子,便憾然去世。而秦氏則靠著溫水煮青蛙的戰略,垂垂代替了純愨皇後的位置,和元武帝心心相惜。以是即便秦氏冇有兒子,元武帝還是一步步將她推上後|宮除了皇後的那把鳳椅外,最高的位置。
常沐之歎了口氣:“若不是遭遇大變,誰又會無端改了性子呢?”
小韓氏接茬道:“固然潤之不是從臣婦肚子裡爬出來的,可臣婦也是看著她一點一點長大的,對她固然及不上對沐之,可也費了心機教誨,天然也但願她能有個好的歸宿。”
劉桐說到這兒頓了頓,還是直言道:“兒臣喜好上一名女人,想要娶她為妻。”
顯嬪也冇有假裝不曉得,隻跟著點點頭:“潤之那孩子和離的事,沐之也與我嘀咕過兩回。說到底還是那方家小門小戶出身,眼皮子淺,上不得檯麵,委曲了潤之。”
得了安遠侯府的首肯,顯嬪便讓人給劉桐遞了話,讓他瞅個時候進宮來。
常沐之想了想道:“提及來,兒媳同潤之來往實在未幾,固然家中隻三姐妹,不過潤之一貫外向,兒媳幼年時多是和沁之在一塊兒玩。老太太目光暴虐,她說潤之變得不一樣了,那定然是變得不一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