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常潤之笑道：“府裡就他一個小的，不寵他寵誰？何況小四也冇有被寵壞，老是讓人想更寵他一些。”
嶽氏也是解氣地點點頭，又遊移地囁嚅道：“錢姐姐，你說……三女人出嫁兩年，都冇能有身孕，會不會……”
常潤之目送他分開，對劉桐無法道：“你彆和小四計算。”
他在一邊聽著也不感覺無聊，還興趣勃勃偶爾插那麼一兩句。
幸虧劉桐出言調劑圓場道：“冇事兒，小四這是不拿我當外人呢，我歡暢。”
劉桐便恍然。
常鷗這才撅著嘴走了。
常鷗是傳聞劉桐來了侯府，特地找過來的。
嶽氏是個冇太多主意的人，從小韓氏那兒得知九皇子是老太太本就看好的，這樁婚事也是老太太樂見其成的，天然對劉桐也不會有定見，還唸叨著說常潤之今後要過好日子了。
常潤之會迴應他，常鷗就對他視而不見了。
頓了頓，他說：“看得出來你很寵他。”
常鷗哼哼了兩聲，防備地盯了劉桐一眼，倒是讓劉桐丈二和尚摸不著腦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