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瑞王分開後,劉桐輕歎了一聲。
岑王哈哈笑著走了,瑞王仍站在原地。
比起憂國憂民的五哥,太子差了何止一點半點?
禮王歎了口氣,對瑞霸道:“五弟本日幫著太子說話,也不知是福是禍。太子一定會感激你出言互助,相反……”
瑞霸道:“那是一個,放鬆了的神采。”
“我也不是要太子的感激。”
太子妃便讓常潤之回侯府歇一段時候,等太子的禁足解了再返來。
瑞王心中一凜,祁王已經笑笑,朝他揮了揮手,兀自分開了。
直到出了太子府,魏紫方纔對常潤之嘀咕起了太子府內院的事。
“嗯?”瑞王看向劉桐笑笑:“你是不是也不附和我本日這般站出來,替太子說話?”
太子剛愎自用,以斂財為樂,與民爭利,不顧百姓痛苦。
太子描述狼狽,祁王朝他笑望了疇昔,收成了太子一個陰狠的盯視。
在刑部待的時候更多些的祝王,說話的口氣便要直接很多:“五弟,你今兒是不是有病啊?太子都害你丟了在兵部的差事,你竟還幫著他說話?你腦筋壞了?”
以是常潤之又變得無所事事了起來。
劉桐忙應了一聲,跟著瑞王出了宮。
劉桐怔了怔。
“五哥,真不公允。”劉桐低頭看著腳下,悶頭走著:“太子犯了這麼大的事,就因為父皇不忍心指責他,這件事眼瞧著就要這麼算了……”
岑王眯著眼睛,盯著瑞王看了半晌方纔道:“五哥,臣弟至心感激你。這會兒太子怕是顧忌你,比顧忌我們幾個,更多了。”
劉桐一愣,瑞王當真道:“我在大殿上說的,的確都是我的至心話。事情已經出了,與其為這事的啟事辯論不休,倒不如先將結果節製,免得喪失如滾雪球普通越滾越大。追根到底,享福的不還是那些無辜百姓嗎?”
話未儘,意義卻很瞭然。
瑞王看向劉桐,見他還是沉默不語,不由發笑道:“好了,年紀悄悄的,彆老皺著眉頭不說話,都快成個老頭子了……你與其多擔憂我,倒不如操心操心你自個兒,甚麼時候能抱得美人歸啊?”
瑞王發笑道:“如何都覺得我是在為太子說話?”
瑞王腳步一頓,安靜回道:“祁王兄多慮了,父皇所問,做兒臣的天然要有問有答。臣弟所說的,全發自肺腑,與太子無關。”
他歎了口氣,昂首望瞭望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