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桐點頭:“太子盯得緊,五哥哪會給我伶仃寫信。何況這一次去燕北不比上一次去兗州,五哥現在算是邊關將領,擅自與我通訊,被父皇曉得了不是甚麼功德。”
看了會兒書,常潤之有些心不在焉。
“對。”劉桐點頭:“這也恰是我憂愁的處所。父皇能夠壓服,但太子等人那兒,他們不會眼睜睜看著五哥權勢強大。之前五哥本在兵部做事,太子都對他有所顧忌,想方設法將五哥在兵部那點兒權力給攪合了,現在,恐怕太子對五哥的顧忌更大。”
常潤之內心過了一遍,驀地道:“瑞王要兵權!”
小陽陽這會兒已經一歲了,粉嫩的小娃娃開端學舌,現在會簡樸地叫噠噠和釀釀。
她正想著,就聽到劉桐說:“五哥說這是最好的戰役體例,哪怕是失利了,性命老是無虞的。倒不是冇有那一蹴而就的體例,隻是那樣的體例,是不勝利便成仁,他等閒不肯意去嘗試。”
劉桐低聲對她道:“五哥若想要阿誰位置,隻能通過父皇轉意轉意,廢太子,立他為儲。如果失了父皇的聖心,那這條路就算是堵死了。”
“你呢。”常潤之擱下書,看向姚黃:“豐茗出孝了吧?”
“嗯。”姚黃點頭,臉有些紅:“奴婢娘說,之前去瞧他,他已經在籌辦籌措聘禮了。”
“另有兩個月。”姚黃輕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