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本身家的庶女都能下死手的……誰能必定不會對她也下毒手?
“然後奴婢就和他說了些閒話,不動聲色問到輔國公府。”姚黃頓了半晌,道:“澤生畢竟不是在府裡迎客送客的人,從他嘴裡也問不出旁的。不過澤生說,輔國公府來府上的是他們三房的太太。聽太太身邊的玉琪姐姐說,那三太太和太太說話時挺彆扭的,瞧著她臉上的笑也蠻虛假,還問起了女人來著。”
常潤之不曉得本身是不是杞人憂天,但為了保險起見,她還是讓姚黃悄悄去藥鋪,買一些應急的金瘡藥、解毒丹等東西,有備無患。
“奴婢問澤生,我們府上這般烈火烹油,繁花錦簇的,其他三公三侯可也有來。”姚黃輕聲道:“澤生說,其他三公三侯,都有人來府上的。”
這日天涼,氣溫驟降,常潤之披了件薄氅,正在村莊裡閒逛。
常潤之低聲道:“然後呢?”
魏紫“噗嗤”一樂,姚黃睨了她一眼,伸手拽著她躲遠了。
但總歸要防備些纔好。
“是九皇子!”魏紫驚呼一聲,忙看向常潤之。
姚黃點點頭,常潤之卻沉默了下來。
常潤之臉上帶著笑,見那馬兒的速率垂垂慢了下來,最後停在了她跟前不遠處。
常潤之好笑道:“擺神采給誰看呢?”
“旁人都去,他們府上如果冇有人去,倒顯得高聳了。”
“那還得有個十幾二十年呢。”常潤之歎道:“當時候她最好的工夫都已經度過了。”
他利落地下了馬,手中的馬鞭掛到了馬鞍上,方纔看向常潤之,悄悄一笑,有些傻氣地喚道:“潤之……”
對於輔國公府易女而嫁的事,她也不過是猜想。目前曉得這類猜想的,也隻要姚黃一人。
前兩日下過一場雨,鄉道潮濕,並無太多灰塵,馬蹄揚不起灰,火線騎馬的人的麵龐便很清楚。
“生兒子如何了?”常潤之落拓地反問道:“有了身孕,生下來的不是兒子就是閨女,一半一半的概率,這有甚麼不歡暢的?”
常潤之微微低首,劉桐隻能看到她脖頸之下那一小片瑩白的肌膚。
本來金燦燦一望無垠的稻田、麥田,變成了入眼可見的一叢叢短茬子。
“如何說?”常潤之抬眼覷她:“生了兒子日子就好過,生了閨女日子就不好過?魏紫竟也重男輕女啊。”
姚黃看向常潤之,躊躇道:“女人,你說那輔國公府,會不會在運營著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