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現在作為董事長的薑可欣都主動打電話給陳歌了,這足以證明陳歌的身份。
這般雙管齊下,就不怕胡友德不老誠懇實把事情交代清楚了。
陳歌曉得朱正泓是個聰明人,不會在這個時候耍把戲,但為了確保萬無一失,陳歌還是在快被帶走的胡友德身上暗自種下與當初韓義一樣的存亡符。
一如既往雷厲流行,冇有半句廢話,直截了本地說她要跟陳歌見麵。
童顏越說越委曲,都要掉眼淚了。
陳歌撓了撓腦袋道:“你在龍城挺照顧我的,又包吃又包住的,我陳歌又不是那種萬恩負義的玩意,你出事了我能不返來嗎?”
“我纔沒阿誰閒工夫恨你呢!”童顏嘴硬道:“你覺得你很難忘啊,你分開龍城這段日子,我不曉得過很多高興呢!”
丁鴻神采丟臉,大抵已經想明白這底裡是如何回事了,但麵對陳歌也隻能敢怒不敢言了!
童顏望著他的背影道:“我可冇叫你幫我,你彆覺得你如許做了,我就會諒解你!”
“顏顏,你如何能夠如許說話呢!”
這是陳歌與薑可欣分道揚鑣以後,對方第一次主動打電話給他,想來薑可欣是已經曉得陳歌在龍城了。
陳歌撇了丁鴻一眼道:“你主子叫你滾,你還不滾?”
“豪情這玩意哪能分甚麼先來後到啊,如果如許說的話……薑可欣不比你更早碰到我啊?”陳歌辯駁了一句。
這就顯得他剛纔做得那些事都不是普通傻逼,獲咎誰不好非要獲咎這位前董事長,這下估計今後都冇好日子過了。
丁鴻嘴上笑嘻嘻,內心媽賣批,他算是明白了,在整件事當中,他不過就是一顆必定被丟棄的棋子罷了!
童成安有些含混地看了童顏一眼,認了好一會才認出這是自家閨女,這纔回道:“冇……冇事,就是頭另有點暈,顏顏,我昏倒幾天了啊?”
“誰跟他是一家人了!”童顏持續傲嬌辯駁。
陳歌冇有躊躇,當著丁鴻的麵接起了電話,並且還順手開了擴音。
童顏就有些委曲的不說話了,陳歌看著如許的她,剛想說點甚麼的時候,病床上的童成安已經醒了過來,第一句話就是要喝水。
狗指得天然就是丁鴻了,而此時的丁鴻神采非常丟臉,他先前還抱著一絲幸運心機,但願朱正泓是在恐嚇本身。
陳歌頭也不回道:“我聽曉兒提起過,被我甩了那天早晨就去酒吧慶賀了是吧,還加了好幾個小哥哥的微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