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垂地,通道兩側有了亮光,能夠瞥見周邊的環境了。
最後,我將狼毫筆在攪和均勻的紅色粉末上蘸了蘸,在泥鰍的腦門上畫了一個坤卦的圖案。
青臉和紅臉停下了腳步,我們也跟著停了下來。
“那你這骨灰是哪兒弄的?”泥鰍持續詰問,看來他是非要搞明白不成。
此言一出,泥鰍和司徒夢都一臉驚詫,特彆是泥鰍。
泥鰍一看本身說的話竟然被青臉和紅臉給聞聲了,頓時難堪不已,嘀咕道,“這耳朵,比狗耳朵還靈。”
我看了看青臉和紅臉,說道,“好了,帶我們出來見判官大人吧。”
泥鰍這才和我保持間隔,但是嘴裡卻嘀咕著,“大李子,這些玩意兒都是鬼?”
“放心吧,前麵就是了。”這時,紅臉說道。
“倒黴也冇有體例,你不是想進鬼市嗎?這是目前獨一的體例。”我說道。
畫完了以後,我一邊將瓷罐和羊毫收起,一邊對泥鰍說道,“畫上這個東西,你便能夠出來了。”
隨後,我將瓷罐的蓋子翻開,在蓋子上倒了一些紅色的粉末,又往紅色粉末裡倒了一點水,將紅色粉末攪和均勻。
我瞥了眼嘀嘀咕咕的泥鰍,說道,“就算是不消他的骨灰,那麼也暴屍荒漠了。把骨灰儲存下來,做一些有效的事兒,也算是積善性善。以是,這老前輩不會見怪你的。”
泥鰍將眼睛往上翻了翻,說道,“臥槽,還是一個老前輩。阿誰,這位老前輩,實在是對不住了。”
“是的,你進不去。”青臉對泥鰍擺了擺手,不耐煩地說,“行了,你在這兒等著吧。”
在進入鬼市的過程中,泥鰍問道,“大李子,這玩意兒你哪兒弄的?是哪位神仙的?”
如果強行進入鬼市的話,對於泥鰍來講,能夠會帶來不好的結果。
果不其然,青臉和紅臉帶著我們又往前走了十幾米,垂垂地瞥見了亮光。
我刹時就明白了,泥鰍不是修道之人,也不是陰邪之物,更冇有司徒夢那股子殺氣。
很快,我們進入了鬼市,還是和之前一樣繁華熱烈,內裡的野鬼都時不時地看著我們仨。
泥鰍一聽我說這話,刹時看向我,“大李子,我進不去?”
我剛要說話,冇想到紅臉俄然說道,“背後裡說人好話,你這可不隧道了啊!”
轉眼之間,紅臉和青臉把我們帶入了一條通道裡,和在虛幻空間裡的阿誰一模一樣。
“有鬼,也有一部分是人,另有的是妖。”我回道。
“我去,你大爺的!”泥鰍抬起手,倉猝要去擦頭上的“坤卦”標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