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二少爺!”羅叔對秦啟華鞠了一躬,然後去告訴人去了。
秦家的玄醫堂在都城繁華的郊區,不過住的位置倒是在都城西山僻靜的富人區中。
電話那頭,保安彷彿在將秦子皓的話轉述給對方。
會客室中,秦啟華和秦子皓出來坐好,然後秦啟華對一名管家模樣的老者說道:“羅叔,費事去跟老爺和啟忠、啟明說一聲,就說人來了。”
秦啟華道:“我曉得你與秦啟明、秦澤的衝突。此次歸去,我想趁老爺子在場,我出麵化解你們的衝突。”
現在,對方彷彿有些急了,出聲道:“子皓,我這邊有些東西要交還給你。”
秦子皓走到茶館中,排闥而入,一看就瞥見靠窗的一個坐位上,坐著一名西裝革履,頭髮順滑的中年男人。
“誰派來的並不首要,這就是你秦家的態度。這點最首要。”秦子皓道。
半天冇有迴應,電話那頭,保安隊長忍不住問了一聲:“秦總,您還在聽嗎?”
男人看起來不過三十五六的模樣,保養得不錯,麵龐俊朗高雅,又帶著一股老男人奇特的神韻。
一身低調但卻高貴的打扮,將他的氣質更是烘托得超卓。
不是那種當代化氣味實足的屋子,而是帶著一種古樸氣味的老彆墅,四周的牆壁上爬滿了青藤和嫩芽,精美砥礪的石雕欄上,也被綻放的各色花朵完整覆蓋。
“你還要乾甚麼?”秦子皓冷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