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文斌更是用看傻子一樣的眼神看著秦天,嘴唇下認識地動了兩下,固然冇有發作聲音,但是如果細心看他的嘴型的話,就會發明,他說的隻要兩個字,那就是――“傻b”。
秦天懶得接他的話茬,隻是悄悄地站在那邊,臉上無喜無悲。
常雯暗自搖了點頭,再次看了秦天一眼,心說這名青年應當還冇成心識到事情的嚴峻性吧,不然為何到了現在,他還是還是這麼一副淡然自如的模樣?
他的話方纔說到一半,中間的傷疤男早已經不耐煩,沉聲喝道:“黑皮,不要和他廢話,先打斷他的一條腿,然後再漸漸地炮製他。”
阿誰臉上有一道傷疤的中年男人用槍指著秦天說道,彆的兩名中年男人也將槍口對準了秦天。
傷疤男冷冷地瞪了他一眼,“如果你敢再羅嗦一句,我現在就一槍打爆你的頭!”
不過她倒是有些替秦天可惜。
任誰都冇有想到,如此景象之下,麵前這名青年竟然還敢如此說話,這還真有不怕死的啊。
“現在輪到你了,快過來乖乖的束手就擒,彆遲誤老子們享用的時候。”
很較著,黑皮的設法和傷疤男是一樣的,――先打斷秦天的腿,然後再漸漸地停止清算和折磨。
在她看來,如果秦天剛纔不從車裡出來,而是直接驅車硬闖的話,固然逃脫的機遇不是很大,卻也不是一點但願都冇有,現在他既然從車內裡出來了,那麼他幾近已經冇有了任何逃脫的機遇。
常雯和楊麗彩皆都暗自點頭,在她們看來,秦天美滿是死鴨子嘴硬,都到了這個時候了,他還在呈口舌之辯,可見這也是一個不識時務的人,有勇氣和惡權勢作鬥爭是功德,但是明曉得兩邊氣力相差差異,還不肯屈就認輸的話,那就是笨拙之極了。
那名叫黑皮的男人看了看秦天不屑地說道。
閆文斌見狀,趕緊阿諛道:“這位大哥說的很有見地,小弟聽了甚是敬佩,模糊竟有‘餘音環繞,三日不斷,三月不知肉味’之感,此言隻應天上有,人間可貴幾次聞,論意境之深遠雅趣,古往今來,委實未有更甚者啊。”
旁觀世人聞言,不由得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同時向他投來了鄙夷的目光,說實在話,這個馬屁固然聽起來洋洋灑灑,但是卻過分拙於陳跡,拍的並不如何高超。
這個昔日看起來高大上的男人,在碰到危急的時候,表示的竟然如此不堪。
一顆高速扭轉的槍彈,朝著秦天左邊的膝蓋驀地激射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