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四個男人見狀不妙,這女人是個練家子。

“你能夠開槍嚐嚐,但是我要奉告你的是,開槍以後的結果,你怕是接受不住。”

喬二驢嘲笑道。

本身的人竟然就這麼等閒的被一個女人給打暈疇昔了?

蕭雅雅和秦歌也是麵色穩定。

大頭撓了撓頭,俄然一巴掌打在了喬二驢的臉上,。

就算喬二驢手上有槍也冇甚麼用,頂多是一個堅固一點的燒火棍。

“他?”

大頭罵罵咧咧的說道。

徒手抓槍彈。

大頭走了過來。

喬二驢眉頭一皺。

黃毛被這麼一砸,瞬時候就暈了疇昔。

“我草,還真是你這個小兔崽子,你是如何找到這裡來的?”

腦筋有病吧!

一道輕視的聲聲響起。

喬二驢大驚,臉上出現出深深地驚駭,嚇得他手中的槍一個冇拿穩掉在了地上。

他的力量也不小,這一巴掌,直接將喬二驢的牙齒都給打掉了好幾顆:“特奶奶的,我要過來找你的茬還需求有來由麼?再說了,你知不曉得這位是誰,蕭先生是老子的大仇人,你跟他有恩仇,那就是跟我有恩仇,你拿槍指著他,那就是拿著槍指著我,還特麼問老子乾甚麼,我乾你媽!”

喬二驢震驚的看著秦歌。

他們也曉得本身甚麼德行,必定是打不過秦歌的,乾脆直接倒地裝死。

“嗬嗬,一個小兔崽子,幾年前揍過他媽,說是過來找我算賬來了。”

媽的。

固然喬二驢也曉得,本身養的這四個兄弟就是典範的廢料,碰到真正能打的,彆說是四個了,就是四十個也不敷打的。

這聲音,聽起來如何那麼熟諳。

這痞性,比起趙老六和趙東強都是要重傷很多,真是一個實實在在的混子。

這四個男人並不是武者,並且整日裡酒色纏身,身材早就被掏空了,秦歌一小我就能輕而易舉的全都給廢掉。

要曉得,明天秦歌但是穿的高跟鞋。

“草,嚇老子?老子如果那麼輕易就能被你給嚇到,老子能活到明天麼?”

他從手中拿出了一把手槍,黑漆漆的洞口指向了蕭厲。

蕭厲淡淡的說道。

這個小兔崽子,當年不過是個小屁孩,本身但是想如何拿捏就如何拿捏,現在僅是帶過來的一個女人,就有這麼可駭的技藝。

蕭厲笑著說道。

大頭說著,一副還要脫手的模樣。

但秦歌並冇有停下腳步,趁著三人愣神的工夫一腳踹在了彆的一個男人的胸膛上。

有四個不修麵貌,一臉倦意的男人走了出來。

“喲嗬,膽量不小啊,老子說的話你冇聽到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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