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馳單手接過聖旨掃了一眼,又信手拋給了李靖,“玉帝還挺看重你的嘛……”
“是嗎?”蘇馳晃著二郎腿兒,夾著煙的手往前一伸,那副模樣要多輕浮就有多輕浮,“拿來我看看。”
托塔李天王強壓肝火,從牙縫裡擠出了兩個字。
這會兒的托塔李天王都快悔死了。
甚麼?
李靖當然曉得他做遠征軍大帥會有很多人不平,以是,在玉帝指定他為大帥的時候,他就多了個心眼,特地跟玉帝討要了聖旨。
“你的意義是,你的眼裡隻要君上,冇有軍餉。”
“啊?這……”托塔李天王一下子怔住了。
“你……我……”
蘇馳這話說出了統統人的心聲!
“這也是我的惶恐之處,”李靖重重歎了口氣,謹慎翼翼的收好聖旨,“我本冇有大帥之才,可聖命難違,既然玉帝將這副擔子壓在了我肩上,我也隻能鞠躬儘瘁死而後已。”
“不想乾?能夠啊,你現在便能夠掛印而去,包管冇人攔你。”蘇馳笑看著李靖。
十萬年年份以上的靈藥一億株——你當那是雜草啊?
可換做是蘇馳,他卻冇有阿誰膽量。
“莫非蘇將軍眼裡隻要軍餉,冇有君上?”托塔李天王反問道。
蘇馳這話一出口,世人齊齊一驚。
“蘇將軍談笑了,帥位豈是兒戲?縱使我再惶恐,也不能掛印辭職。”李靖又沖天一拱手,“不然,我便上對不起玉帝,下對不起中原修仙界的億萬百姓!”
“好啊,好一個忠君之臣。”蘇馳笑容更加玩味,“如果我說的冇錯,這三千多年來,遠征雄師的軍需都是有薑妶籌集的吧?既然你這個大帥不需求,那麼從現在開端,遠征雄師的軍需你們本身想體例吧!”
“甚麼這啊那的?”蘇馳深吸一口煙,緩緩吐出,“這事兒就這麼定了。妶姐,你為遠征雄師籌辦的軍需就交由我保管吧,歸君子家也不需求。”
若隻是如此,百年軍需支撐個二三十年也不成題目,可題目是,三清為了與之前的蘇騁蘇副帥爭奪前關城結界的操控權,破鈔了海量的靈石和靈泉之水,現在,雄師的軍需儲備還支撐不了一年——若非如此,以三清之尊,如何能夠親身尋覓仙玉和靈泉之水?
“嗬嗬……”蘇馳緩緩起家,走到帥案以後,抬手拍拍托塔李天王的肩膀,“還想用三清來壓我?嗬嗬……恰好我也想找他們好好實際實際,不給我一個說法,我毫不算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