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兵不曉得蘇七要這麼多海員來做甚麼,不過三爺有令,統統遵循蘇七的意義辦,曹兵不敢違逆,便點頭道:“算話。”
蘇七聞言,截住那海員,道:“你說的虎爺是甚麼人?他很懂水性嗎?”
曹兵到底是個甲士,說話直來直去的不曉得迂迴,直接惹怒了虎爺,在這個小鎮,隻如果虎爺說不能出海,就絕對不會有人敢上蘇七他們的船。
柱子帶著蘇七他們來到大堂,大堂首位上,坐著一名五十出頭的中年人,中年人臉頰暈紅,唇上留著長鬚,身上穿戴一件淺紫色盤扣唐裝,手中正拿著一個小茶壺在喝茶。
蘇七一笑,道:“我在黌舍教書的時候,看過一些醫書,剛纔一出去,我就聞到屋裡有一股藥香味,我冇猜錯的話,虎爺前幾天受了重傷吧?”
虎爺聞言,冷冷盯著蘇七,道:“我不曉得你在胡說八道些甚麼,柱子,人是你帶來的,哪來的給我帶回哪去!鎮子上的人,一個都不準上他們的船。”
曹兵也冇想到,他堂堂一名少將,竟然會被一個小角色如此挖苦,曹兵神采微變,眼看就要發飆了,卻被蘇七給攔了下來。
蘇七看著虎爺道:“我醫治好你腿上的傷,你派人跟我們出海,如何?”
虎爺神采丟臉到了頂點,但他很清楚蘇七所言非虛,他固然不懂醫術,但一些皮外傷對他來講,倒是小菜一碟,是以他也曉得他腿上這傷攸關性命。
虎爺看著曹兵,道:“我不管你們是甚麼人,這個季候去深海風險太大了,我不同意。”
進入大門以後,便見擺佈各擺放著一個石頭做的水缸,從風水學的角度上來講,便是有聚財納富的寄意。
蘇七笑道:“我剛纔不是已經解釋了嗎?我就是教書的時候也看過幾天醫術,並且我勸你一句,你這傷再不及時醫治,下半輩子,能夠就真的隻能躺在床上過了。”
蘇七問道:“我能夠跟你一起去見虎爺嗎?”
不過這小鎮上醫術掉隊,他也去過縣城的病院,但病院也是束手無策,虎爺都已經做好了等死的籌辦了。
虎爺麵色一白,蘇七一向都冇靠近過他,如何會曉得他身上有傷,還是在腿上?
一提到虎爺,海員眼睛亮晶晶的,道:“虎爺在我們這,號稱‘水上龍王’,他不但熟諳水性,還極曉得察看氣候,我們出海,都要去找虎爺討一卦,全聽虎爺的。”
柱子聽虎爺這麼說,一臉錯愕的看著虎爺,道:“不成能啊,前幾天虎爺不是還出海了?返來的時候不是好端端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