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我明天再去找我親姐,要她再去對吳世鎮施壓,要他把以天宇個人名義入股的資金還給天宇個人,我們兩麵夾攻……”
孫明芝曉得郭小萍內心是如何想的,她順著她的話說:“如果他跟彆的女人亂炒菜,我們兩人連合起來揍他。”
孫明芝奮發了,大聲說:“另有,在恰當的時候到派出所報案,說吳世鎮私藏槍支……他們現在的行動,就像黑社會性子的團夥,吳世鎮就是頭子……”有了這些主張,孫明芝的內心好了很多。
孫明芝也打了一個嗬欠,她說:“唉,好睏,要睡覺了。還是老端方,你們小兩口睡西屋,我一小我睡東屋。”
曹二柱低頭深思了一會兒說:“依吳世鎮的脾氣,他必定不會善罷甘休,還要想歪主張抨擊我們,我們得進步警戒。”
孫明芝聽了曹二柱的這話,她說:“吳世鎮那狗東西有手槍的,打鋼珠的那種,他打單過我,還把一顆槍彈塞進了我的嘴裡……”
郭小萍看著曹二柱,笑著說:“老公,看你模樣像個二傻子,可你腦袋瓜子另有點矯捷呢,竟然能等閒地化險為夷了。”
孫明芝剛躺下,還冇有入眠,她聽到西屋裡的動靜大了起來,床也收回了節拍地搖擺聲……
曹二柱氣憤地說:“吳世鎮越來越放肆了,真的殺人放火無惡不作了,還真是考證了那句話,‘上帝要讓他滅亡,先讓他猖獗’呢!”他又問,“吳世鎮冇有再強行按住你,欺侮你吧?”
曹二柱伸著大拇指說:“姐,你說得太對了,我此人常常會給人一個錯覺,輕易被仇敵輕視,阿誰吳世鎮就冇有把我放在眼裡……這個,我老婆不明白。”說著還朝郭小萍瞪了瞪眼,看她嘟起了小嘴巴,怕她不歡暢,他又把她的腰摟住了。
曹二柱笑著說:“姐,可彆再半夜裡怕鬼,又爬到我們床上來了哩!前次我講客氣,我冇有動你,今後再有近似環境產生,我可不講客氣了呢!”
孫明芝說:“對,就讓村裡的那些留守婦女們像搞強拆時一樣鬨……”
孫明芝用哭腔說:“嗚嗚,曹耀軍,我們明天又冇有鬥過吳世鎮阿誰狗東西,他和副縣長王啟高的乾係真不普通哩,我交給王啟高的陳述竟然到了吳世鎮手裡。”
“嗚,他解皮帶了,或許是恨我太深的原因吧,他冇脫手,隻是嘴裡說,他們要槍殺了你,然後嫁禍於我……我曉得他是在恐嚇我,他的真正目標是為水庫工程款的事兒,我就滿足了他,給他重新寫了一個陳述……阿誰狗東西如願以償了,卻冇有放你,哎,你是如何逃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