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大姑也胡塗了,竟然規矩地問:“你們完事了?”
常常碰到這類事兒,不管是誰都會主動躲避的。曹二柱他們冇有躲避,胡大姑也不想躲避,歸恰是過來人,又是本身的兒子,從內心裡不肯意讓兩個男人在床上瞎折騰。胡大姑咬著牙走了過來,她聞到一股濃濃的酒味,更加感覺是兩個男人在瞎折騰了,她甚麼也不顧了,拍拍曹二柱的背說:“二柱呀,你不會變……”“態”字還冇有說出來,她低頭一看竟然是女人何登紅,不是阿誰喝酒的男人林老幺,有點像變戲法裡的大變活人,她吃驚地說,“鬼,你們兩人如何又弄到一起了?”不是“同道”在“搞基”,她內心略微好受一點兒,起碼兒子冇有變態吧!
曹二柱的老孃胡大姑在一樓看電視,看著看著就睡著了。睡夢中,她聽到樓上有動靜,因為這聲音太熟諳了,以是她很敏感,她醒了。她走到前麵廚房裡看了看,喝酒的人喝結束了,曹二柱和林老幺不見了,隻要朱老四趴在桌子上打著呼嚕睡著大覺。
曹二柱感覺本身累了,想躺在床上睡覺,冇有跟著何登紅下來。
曹二柱聽何登紅這麼說,他用心問:“我跟四哥不一樣麼?”
曹二柱想趁機結束,何登紅張著嘴,嘴裡儘是酒氣,她摟緊他……
何登紅摟緊曹二柱,小聲說:“唉,女人就是一個怪物喲,自從用了你這個牲口,再用你四哥阿誰牲口,就感受你四哥阿誰牲口使不順手了。唉,還真是冇有比較就冇有傷害哩……嘻嘻,我們女人就是喜好你們如許的男人傷害。”
酒壯慫人膽,何登紅明天一點都不驚駭,她說:“明天不怪曹二柱,隻怪他不懂端方的媽成心搞拆台。”看胡大姑拉長了臉,笑著說,“嘻嘻,我去看看我們家老四,阿誰死鬼,又不會喝酒,硬要充豪傑。人家二柱一點事兒也冇有,有精力得很,他卻醉得跟泥巴似的。”
彆的事兒或許吸引不了曹二柱,這類事兒他就是想節製也節製不了,哪有肥肉塞到嘴裡還不吃的事理?他看了看身後,門也冇有關,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撲向了何登紅……
何登紅吃著喝著,她那模樣就像在本身家裡。
胡大姑正想著,聽到了身後的腳步聲,一轉頭,何登紅下來了,她捋著頭髮,紅光滿麵,精力奮發,她看著胡大姑,抿著嘴巴淺笑,彷彿冇有甚麼窘感。
胡大姑倒像外人,她看著何登紅吃得香,她不斷地吞嚥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