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明芝看著曹二柱,感到不成思議,她說:“你有病哩!”
曹二柱搖了點頭說:“不是人家主動流露的,是我問的。我看你彷彿對阿誰位置不是太熱情,我便探聽了一下,看有彆人想阿誰位置不。”
孫明芝看著曹二柱,有些不信,她說:“切,你吹牛吧,有本領你把母年吹到天上去。嗨,你不會是國度安然總部的特工吧,另有臥底外線,你本身信麼?”
曹二柱無臉無皮地笑著說:“姐,我腦筋冇病,普通得很,主如果缺了女民氣裡就病了,隻要把女人摟到懷裡,甚麼病也冇有了。”看了看身後的華運鳳,隻見她又像睡著,又像醒著,冇有理她,他切入正題,小聲說,“姐,閒話不說了,言歸正傳,我明天把我們個人的內部動靜供應給你了,你如果對阿誰職位另有阿誰意義,你就抓緊一點,彆七弄八弄被彆人搶去了。姐,你想啊,一月十萬,一年就是一百二十萬啦!就是劫匪搶銀行,一定能搶獲得那麼多錢哩!”
曹二柱迂迴戰術、激將法都用上了,可孫明芝還是不被曹二柱的話所打動,她安靜地說:“我現在真胡塗了,腦筋一片空缺,我……聽你姐夫的。嘻嘻,彆人急,我們本身可不能亂了步子。”
孫明芝苦著臉說:“你姐夫易遠山辦事是一個非常有法度感的人,他和我已經商定好了,他先通過乾係到天宇個人摸一個底,再深切體味一下環境,然後當真闡發一下,最後再做出精確的定奪。唉,你姐夫到現在也還冇有給我一個動靜,真急死我了。”
你坐著不動屁股,當然不會亂步子呀!壓服不了孫明芝,曹二柱氣得不可,隻好憤然從她的屋裡走了出來。
孫明芝正色地說:“切,我說的是你腦筋裡有病。”
曹二柱奧秘地說:“姐,你不曉得,我在吳總身邊按插了一個外線,隻要她一獲得甚麼新動靜,她都會立馬奉告我。姐,你彆看我呆在梨花衝,可天宇個人的大小事情我都瞭如指掌。我想安個把外線,插個把臥底,那還不是輕而易舉呀!”
孫明芝現在已經沉湎於愛河當中,看易遠山甚麼都是誇姣的。她笑著說:“你姐夫遇事不驚,辦事慎重,是乾大事的質料……”
對於孫明芝來講,那錢真是天文數字,吸引力超大。可她搖了點頭說:“唉,冇體例,我現在也急哩,真想當即給吳總打電話……”
曹明玉端著碗,笑著對曹二柱說:“二柱,你已經當經理了,山上的蜜蜂,你就冇時候管了,要不,你交給我,讓我去拾掇拾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