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二柱已經抵擋不住了,他連連說:“嗯,幫,幫,必定幫,哥哥嫂子的忙,如何會不幫呢,嗯,那是必須的。”
曹二柱不是木頭人,他本來就是花心男人,嫂子如此主動挑逗,他天然也就冇體例一向回絕到底了,他又感喟一聲說:“唉,都怪我,你明天如果見不著男人,或許就不會如許抓狂了……”
曹二柱越勸周小娟,她越來勁兒了,俄然順勢撲到曹二柱的懷裡了,哭著說:“嗚嗚嗚,她二叔,嫂子……哎,你要說話算數呢!我這忙……也隻要你幫得上了。嗚嗚……她二叔,我現在就是潘弓足,她二叔,你可不能做阿誰無情無義的武鬆呢!嗚嗚……”
啊,久違了,那充滿血性的男人!
周小娟彷彿曉得老孃在讚美似的,她越哭越悲傷了。
曹二柱看到嫂子動了真情,急到手足無措了,他翻開了燈,掰開周小娟捂在臉上的手說:“嫂子,你彆哭了,有甚麼難事,你奉告我,我幫你。”
“嗚,她二叔呀,我冇胡塗,我曉得你是誰。嗚,做女人難啊,做你哥的女人更難呐!嗚嗚……我,我想你哥了,想得心就慌了……”周小娟摟緊曹二柱的腰,身子就往前拱。
周小娟的腦筋裡也曾經有過品德倫理和慾望廉恥之間的鬥爭,可品德失利了,慾望占了上風,也顧不得甚麼廉恥了。
周小娟衝動不已,她把曹二柱的摟得緊緊的,她咂咂嘴接著曹二柱的話茬說:“誰說不是,見到你躺在我的床上,我的心就癢癢的了……嗯,你如果不來,我的心安靜得很……”
曹二柱解釋說:“我那是開打趣,不是來真的。”
“嫂子,嫂子,彆如許,使不得……”曹二柱昨夜裡一向在跟女人折騰,現在表情又不好,再說,嫂子是本身親哥的乳酪,那可動不得。他想坐起來,把她推開,可她的力量也不小,硬是把他壓得緊緊的,幾近轉動不得。
周小娟脫下了曹二柱的衣服,接著扯下了他的褲衩,終究用手摸到了男人的身材……了,特彆是像磚一樣的肌肉,真讓民氣曠神怡!?
周小娟在曹二柱的身子上趴了一會兒,長長地感喟一聲,然後坐了起來。
冇想到周小娟摟緊曹二柱的腰說:“她二叔,我不要臉,你打我吧,要不,你打死我吧,往死裡打,我連命也不要了,這麼像孀婦一樣人不人鬼不鬼地活著,還不如死了好……”
看嫂子一副樸重女人的模樣,曹二柱從速把燈關了,他勸嫂子說:“嫂子,你彆哭了,莫讓秀秀外婆聽到了,還覺得我把你如何樣了哩!”他把本身弄得也像是古時候的柳下惠活著,能夠坐懷穩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