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明玉的手摸著胡大姑的身子,感喟一聲說:“唉,光陰不饒人,好景不常在,誰都豐年青的時候,誰都有誇姣的影象……老婆,我們老了喲。我半年不在家,冇有惹你,你還能守得住,如果年青的時候……”話冇有往下說了,他想到了胡大姑紅杏出牆,他想到了阿誰長得醜的董澤武,他想到了曹二柱,固然喊本身爸,也姓曹,可冇有血源乾係。想到這些,他便唉聲感喟起來。
曹明玉覺得老婆一向在家守著孤單,他摟著胡大姑的腰,天真地問:“哎,二柱兒他媽,你在家裡想過我……冇有?”
胡大姑把手放到曹明玉的臀部兒上,還悄悄撫摩了幾下,然後轉移話題說:“你在城裡如果熬不住了,是不是就上髮廊呀?傳聞那邊麵的丫頭年青標緻,代價還不貴哩。”
“二柱兒他媽,真苦了你了。嘿嘿,在這窮山溝裡,就是熬不住了,想找一個打野食的處所就冇有。”曹明玉想了想,俄然說,“哎,狗日的祝定銀阿誰花心蘿蔔冇打你的歪主張麼?我就看不紮眼他,見他就想揍他。”
在城裡,和一堆男人們每天把女人掛在嘴巴上,一向想女人,夢裡不知放了多少次空炮,現在終究如願以償了,曹明玉蒲伏著身子,那模樣就像是在大海裡衝浪,是舒暢得要命,幸運得要死。
曹明玉加快了速率,他說:“二柱兒他媽呀,我跟你坦白,我真想過,放工逛街的時候從髮廊門前程經,也被蜜斯拽過胳膊,還出來過,可我怯懦,一是怕得那蒔花柳病,二是怕人家丫頭笑話,說我做的時候短,不男人……嘿嘿,都是花的一樣的錢,人家搞幾非常鐘,我幾分鐘就結束了,不劃算不說,還怕人家蜜斯嘲笑……”
胡大姑內心一驚,莫非是聽到甚麼風聲了麼?她嚇得好一會兒冇說出話來。實在她內心早預備著對策,等平靜下來了,她才說:“村裡有那麼多年青標緻的女人,他會打我的主張?嘻嘻,你太汲引你老婆了。”
有冇有動過,曹明玉當然看不出來呀,年初分開的時候又冇有做甚麼暗號。不過,他這時看著老婆,他驚呆了,吃驚不已,有點不信賴本身的眼睛,他揉了揉本身的眼睛,還用手摸了摸,確認精確無誤了,他才說:“二柱兒他媽,你這個壞婆娘,是在用心騙你的男人是不是?冇來甚麼大阿姨嘛,弄得我絕望了好半天,還真覺得又要打飛……雞哩。”
胡大姑用心製造氛圍,目標是想給曹明玉一個欣喜的,她用手捂住襠說:“嘻嘻,你冇想到吧?給你一個不測欣喜,不好麼?”搖擺著身子說,“嘻嘻,你兒子給了兩個欣喜,你老婆我給你一個欣喜,你劃得來呢,回到家裡了,有這麼多欣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