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紅姐,我就不信你不想四哥,嘿嘿,聽人們說,隻要女民氣機上是健全的,男人分開久了就要想的,你真的不想?嘿,我看出來了,你內心想得要死,隻是嘴裡不說罷了。唉,我真替你們女人可惜呀,有男人過著冇男人的日子。我聽大人們講,疇昔古時候,連看破塵凡的尼姑還和和尚暗裡有一手呢!”
“切,想他個鬼,我纔不想他哩,想他做甚麼呢,我又不是他的兒子,哪個想他呀,他兒子纔想他哩!”何登紅固然嘴上這麼說,可內心想得要死,每次例假結束的那幾天,上麵阿誰器官裡就像爬進了千萬條小蟲子,硬是癢得要死,真想男人出來狠狠地撓一撓,止一止癢,可身邊又冇有成熟的男人,真難受極了,內心慌亂難忍,恨不得想用頭撞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