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金霞瞪大眼睛說:“你還捂我鼻子了,讓我出不了氣,差一點就憋死了。我要報警,我要讓差人來抓你去下獄。你是殺人犯,是要槍斃的。”

曹二柱一聽,憤怒了,他俄然伸手捂住了曹金霞的嘴和鼻孔,好一會兒不放手,憋得她的臉通紅通紅,直翻白眸子子,肥胖的身子用力地搖擺,兩腳不斷地在地上亂蹬,眼看就要一命嗚呼了,然後才放手。

“喔,喔。”嘴巴塞得滿滿的,曹金霞彷彿還在說甚麼。

曹金霞卻說:“不會的,就跟雞下蛋似的,那是天生就應當下的,如果不下出來,那還憋得難受呢!”看曹二柱一臉驚駭狀,她降落前提,“要不,兩天來一回也行,你拉開褲子的拉鍊,讓我直接喝,完事就走,不折騰你,我們能夠連衣服就不脫。”

曹二柱本來就跟何登紅有過幾次切膚之愛,對男女之事經曆淺得很,當然冇有嘗試過女人的嘴巴呀,他感覺別緻,便說:“尼媽,另有這類弄法?”

曹二柱一聽,搖了點頭說:“操,我當甚麼新弄法呢,不消身子,那還不是用手呀,那不是打飛雞麼?老子又不是冇長手的,冇哪個跟你玩。”

曹金霞還是冇有驚駭,她俄然亮出了她的實在目標,她說:“曹二柱,你不讓我報警也行,我跟你來一個新弄法,包管你向來冇有玩過,你要承諾了,我便能夠諒解你,不報警。”

更讓曹二柱不成思議的是,曹金霞竟然閉著眼睛,就像含著吸管喝飲料的,將那些……東西都吞到了肚子裡,吞嚥的時候還是一副享用狀。

曹二柱感受曹金霞病了,還病得不輕,當然是精力便利的弊端。他又擺了擺手,皺著眉頭說:“算了,我這跟雞下蛋完整不是一碼子事,那但是男人的精血哩,我是每天往外放,要不了多長時候就把人弄得跟柴禾棒一樣了,乾癟了,一點水分也冇有了。”

曹金霞咂咂嘴,感受嘴角上也有那些黏糊糊的東西,她怕華侈,用手指頭將其弄進了嘴裡,還伸出長舌舔了舔,然後說:“嘿,你你冇玩過吧,過癮吧?嗯,不錯,味道真不錯,量也很多。”

冇想到曹二柱俄然將曹金霞跌倒在地,板著臉恐嚇她說:“你再瞎嚷嚷,謹慎我真弄死你!”說著將身子壓在她的身子上,感受就像趴在席夢思上,軟乎得很。

聽到曹金霞說話,曹二柱展開眼睛,張大嘴問:“耶,我操,你全喝下了?”

曹金霞站起家,還不肯意走,她吞嚥一下口水說:“你的那……真多,口感又好,華侈了真可惜啊!”想了想又說,“曹二柱,要不如許,我今晚就陪你睡覺,讓我再陪你這麼玩幾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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