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孃看著曹二柱低頭沮喪的,便動了憐憫之心,畢竟是本身身上掉下來的肉啊!曉得兒子是想給何登紅一個彆麵的台階,便順著兒子的話,用心問:“二柱呀,對於何登紅,我的話能管用麼?”
“嗯,是她。媽,你彆難堪她呢,必須的!她明天中午從我們門口路過,我看四周冇人,就強行把她拽進屋裡了,然後又強行把她按到床上,然後又強行把她睡了……她說要去派出所告密我,讓我去下獄哩。媽,我不想下獄哩,我不想分開你。”曹二柱現在是大話連天,滿嘴跑火車。
老孃的眼睛瞪得更大了,由先會兒的氣憤變成現在的驚駭了,她嚴峻地問:“何登紅,她,她一向不肯意?”
曹二柱走到堂屋裡,老孃不在,又走到廚房裡,看她正在做飯。他嘻皮笑容地說:“媽,這回在住民點嫂子那兒呆的時候長哩,嘿,你的寶貝孫女秀秀喜好你了吧?”
上一回隻是捕風捉影,胡大姑就不依不饒,明天能夠說是捉姦在床,曉得她會如何下狠手啊!何登紅哈腰坐了起來,是完整慌神了,竟然把小褲衩拿在手裡不曉得穿了,胸前的那兩個活寶,就像掛在她身上的兩個葫蘆,左晃晃,右晃晃,也嚴峻不安起來。
“嗨,嗨。”堂屋裡俄然咳嗽了幾聲。
何登紅將頭往曹二柱度量裡拱了拱,點點頭說:“好,姐明天陪你睡個午覺,不過你看個時候,隻能個把小時,時候長了我怕我公公婆婆起狐疑。我跟他們說我到天琴嬸那兒去了……”
“嗯,是的,她說我長得太醜了,還冇她老公朱老四漂亮哩,以是不想跟我做那種事兒,我逼迫她,她還抵擋呢,一向咬我,還掐我哩。”曹二柱將何登紅爽得發瘋時的所作所為都說成了是抵擋,還把何登紅咬他肩膀的牙印給老孃看,還怕老孃不信,又把褲子往下扯了扯,讓老孃看他臀兒上被何登紅掐過的陳跡,“媽,要不,你向登紅姐求個情吧,讓她諒解我一次,必須的……”
何登紅張了張嘴,低頭想了想,小聲說:“不是,我不是怕你老孃,哪個老孃都會護犢子,我現在是感到冇臉見人。我是結了婚的,有老公,有孩子,而你還是一個胎毛冇乾的孩子,真怕人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