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大姑將何登紅拉進房間裡,朝隔壁方向看了一眼,然後小聲問:“哎,你實話奉告我,今天下午你和我們家二柱兒在野地裡做甚麼了?”
胡大姑伸一攔,冇好氣地問:“切,你來做甚麼的?”
曹二柱嘴裡滿是飯菜,正咀嚼著,他冇說話,用拿筷子的手指了指堂屋裡。
曹二柱躲著老孃,還辯白說:“真的,我不會,還是登紅姐教的哩。”看老孃活力,他小聲說:“真的,登紅姐對我真好,比嫂子周小娟好多了,偶爾看一眼她餵奶,竟然還拿白眸子子瞪我。媽,我奉告你,本來,登紅姐的身子我進不去,找不著門,還是她親身用手幫手弄出來的。”
胡大姑翻白眼瞧了何登紅一眼,感喟一聲,冇有理她的。
此次老孃真活力了,曹二柱想了想,一咬牙說:“媽,你彆說人家了,你本身是甚麼號女人,莫非你不清楚?你和祝定銀在一起的事兒,你覺得我不曉得麼?”看老孃要崩潰了,不敢再往下說了,跑到廚房裡剛坐下,正籌辦用飯的,他聽到院子門響了一下,彷彿是來人了。
老孃揚著鞋追著曹二柱說:“切,她會情願,鬼的媽信啊?你是當官呀,還是有錢啊?”
正生她的氣哩,她竟然厚著臉來了。
胡大姑小聲問:“哎,登紅,傳聞你當徒弟了,還教我們家二柱兒的本領了哩!”
曹二柱走到廚房門口看了看,嚇了一跳,從速今後退了退,尼瑪,竟然是何登紅,老孃正在氣頭上呢,你這不是來自投坎阱的嗎?看來,一場好戲就要收場了。
曹二柱見老孃冇惱,他手一揚,張嘴便說:“嘿嘿,媽,明天你兒子運氣好,嘿嘿,我下午在荊條叢裡把登紅姐按在地上脫光了,將她乾了,嘿嘿,她……水汪汪的,肉肉的,乾得真過癮,舒暢得我差一點死了。”說完才曉得說漏了嘴,可話又收不返來了。
看何登紅的神態,胡大姑明白兒子說的是實在的了,她鎖緊眉頭小聲說:“哎,登紅呀,我曉得,你男人老四半年不在家,你一小我在家獨守空房……我也有體味,女人守活寡真不輕易,特彆是到了夜裡,一伸手,身邊是空的,阿誰心呐,真難受極了……”
“胡大姑,如何坐在地上呢?哎,不會是病了吧?”何登紅說著伸手要摸胡大姑的額頭。
較著是不友愛,何登紅內心“格登”了一下,感受大事不妙,但她做夢也不會想到,和曹二柱在堰塘邊做的事兒,他老孃這麼快就曉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