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登紅拿著曹二柱的臟褲衩來到山下堰塘邊,她並冇有急於放入水裡洗濯,先用鼻子聞了聞,然後翻過麵看了又看,看著那些臟臟的東西,她有點不敢信賴本身的眼睛。天啦,真多,多得不敢設想,如果然槍實彈都射入女人的身材裡,嘻,女人必然會感到很爽,很可惜,阿誰冇用的鬼東西放了空炮,把那麼多東西都華侈了。
何登紅拿著曹二柱的褲衩往山下走,走路的時候,那圓臀兒翹著,還一搖一晃的。
曹二柱曉得何登紅說的“彆的”意義,那等因而拿那尖刀戳本身的心窩子,他紅著臉說:“姐,明天不算,算我不有籌辦好,到時候你再給我一次機遇,看看我的真本領。”說著就往山上跑。
何登紅找了一個話題,便問:“哎,曹二柱,你一小我在山上放蜂子,孤單不?”
何登紅脫下曹二柱的褲衩,揉成一團,在曹二柱的肚皮上和腿根子裡擦拭了一下,擦去了那些臟臟的東西,吸吸鼻子,聞了聞氣味,她做一個怪臉說:“我暈,你真冇用!”
何登紅很感激,她從曹二柱背上取下空噴霧器說:“嘻,曹二柱呀,真難為你了,累了吧?你坐下來歇歇吧。如果我打農藥,明天這塊田必定打不完。”
“機遇?算是冇有了的,姐再也不敢那麼做了,怕你四哥曉得了生吃了我。唉,你又不頂用,隻是挑逗了一下我,把我的隱蟲勾出來了,弄得我到現在內心還好難受啊!”轉頭一看,曹二柱走了好遠了,她的話底子冇有聽到。
曹二柱揹著空噴霧器跑到了何登紅的身邊,蹲下身子,一邊用噴霧器裝山川,一邊說:“登紅姐,讓你洗我的臟褲褲衩,真難為你了。嘿嘿,洗潔淨了不?”曹二柱人生頭一炮竟然打啞了,他不美意義看何登紅的臉,他看著水麵裡的波紋和波紋上麵的影子,用噴霧器裝滿了水,接著一用力從水裡提了起來,然後背到肩膀上。
何登紅還蹲在水邊,拿著那條褲衩正在想入非非呢,俄然聽到曹二柱說話,嚇得將手裡的褲衩丟進了水裡。看到曹二柱,瞪一眼說:“鬼,曹二柱,你嚇你姐一大跳,差一點就栽進水裡了。”
何登紅將曹二柱的臟褲衩放在水裡揉搓著,隻見水裡漂泊著一些透明的絮狀物,她吸吸鼻子,自言自語說:“嘻,還想要機遇,嘻嘻,有的是機遇,就看你有冇有那本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