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曹二柱的老爸曹明玉,胡大姑捂著胳膊當即收住了笑容,剛和祝定銀打得熾熱,特彆是今晚,一回竟然做了一兩個小時,硬是來了三次潮,是舒暢得要死。曹明玉阿誰不頂用的老東西,除了年青時偶爾讓本身來過那麼幾次潮,厥後幾近不曉得來潮是甚麼滋味了,真不想讓他返來!可不讓他返來,卻又找不著得當的來由。

曹二柱翻開門,但冇有大開,隻開了一個門縫,讓老孃擠了出去。

曹二柱固然不是太信,可她是本身的老孃,就是做了甚麼見不得人的事,他也能夠諒解的。他眨著眼睛給老孃一個下台階的模樣,他說:“操他娘,這些日子儘出怪事兒,真能把人弄暈乎了。”

屋裡冇有了男人,兩個女人真如臨大敵,一個持鐵棍,一個拿著菜刀,全神灌輸守著那錢,恐怕有甚麼閃失。

曹二柱從門縫裡伸出頭四周看了看,內裡的確看不到甚麼人,便關上了院子門,然後小聲說:“媽,我們家發財了。你現在不是普通的鄉村婦女了,是有錢的老太婆了。嘿嘿,我們這回發財發得有點兒大,算得上是一夜暴富。現在的人都仇富,得防備一點,謹慎人家動歪心機,對我們下黑手。”看老孃彷彿還不明白,他進一步說,“媽,人家跟蹤你是冇有效,可跟到家裡來就傷害了呀!”

曹二柱奧秘地說:“操他娘,冇有不通風的牆,我真怕有人惦記我們這錢,一百萬啦,可不是小數字,如果靠我養蜜蜂掙,恐怕要掙他孃的一輩子。我想來一個李代桃僵,真真假假,讓小偷出去摸不著腦筋,真假難辨……”

“操,弄這麼多錢到城裡去,我怕在路上被人劫了!媽,你不曉得,現在的劫匪個個都是要錢不要命的傢夥,連運鈔車都敢搶,何況我用摩托車載著兩麻袋錢招搖過市……唉,我怕錢被搶了,人也給弄冇命了,太不平安了,我得想一個可靠的體例把錢存到銀行裡。”曹二柱撓撓腦袋想了想說,“媽,你先和郭小萍守在這屋裡,把門關好,一人拿菜刀,一人拿鐵棍,看到有陌生人進屋,你們一個用鐵棍夯頭,一用刀砍脖子,弄死他。你們看好這錢,必須的。我現在一小我趁入夜冇人瞥見,到山坡上窩棚裡把那一麻袋陰鈔也弄返來。”

胡大姑看了看曹二柱,笑著說:“哎,二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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