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大姑感覺明天真爽,時候真長,她抱著祝定銀的腰,摸了摸說:“哎,祝書……記,祝老弟,村裡這麼多女人,你最喜好哪個呀?嘿,你實話實說,不要扯謊。”

“切,放你的胡屁!”胡大姑掐了掐祝定銀臀兒上的肌肉說,“我看人們都情願乾這事兒,不肯意犁地。”

公然,祝定銀的速率越來越快,最後大喊一聲,結束了。

祝定銀說:“胡大姐,你是曉得的,一山難容二虎,隻要全光前狗日的在村裡,他就要跟我明爭暗鬥,想架空我,威脅我的霸主職位,減弱我的絕對權威。”

“切,鬼的媽信,你不喜好年青的,竟然喜好我這個徐娘半老的女人。”胡大姑曉得祝定銀在扯謊話,但她樂意聽。

曹二柱現在是操木皆兵,他仍然冇有放動手裡的菜刀,又側耳聽了聽,隻聽內裡有人喊:“二柱兒,開門,我是你媽哩!”

估計祝定銀是要乾結束了,現在是在停止最後的猖獗,胡大姑一衝動,第三次來潮了,她摟緊他冒死地顛簸起來。

祝定銀一聽胡大姑這話,他從速說:“忙呀,如何不忙呢,村裡的事兒,拆遷的事兒,亂七八糟的屁事兒多著呢,一天到晚忙得暈頭轉向,屁股硬是冇體例挨自家的板凳!我老婆翠竹說,想見到我,比見奧巴馬還難。日他娘,她經常能見著我,恐怕一輩子都不會晤到奧巴馬。”

祝定銀這時才感到,這耐久戰打成了頹廢戰,恐怕還得來一次攻堅戰才氣處理戰役。他停止活動了,趴在胡大姑身子上不動了,想歇一歇氣。

胡大姑喘著粗氣,一動不動了。

祝定銀想到了何登紅,她是村莊裡獨一回絕本身的女人,說實話,他最喜好的是她,可現在不能說呀。他笑笑哄胡大姑說:“嘿,薑是老的辣,我們老男人就是喜好吃老薑的,喜好你如許的老女人,乾起來有經曆,嘿嘿,特彆舒暢。”想了想又說,“姐,前些年,你風景得很,每次走在路上,都有好多男人前呼後擁地跟著哩。嘿嘿,再早幾年,我還小,我看你好標緻呀,我一向在內心說,我要找老婆,必然要找一個像你那麼標緻的,可找來找去,硬是冇有找著,成果了一個病秧子翠竹,還遠冇有你標緻。姐,你不曉得,我一向把你當著了夢中戀人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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