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風驟雨過後,床不再有“咯吱咯吱”的搖擺聲。
郭小萍不美意義地點點頭,眼睛仍然冇展開,不再說話,隻是收回“哼嗯”地低吟聲,她現在就有一種超脫感,雙手不知抓在甚麼處所,她冒死地用力掐。
曹二柱又放慢速率,小聲說:“郭小萍,如許……還疼不?”
前天,胡大姑的例假剛結束,運氣好,明天中午祝定銀雪中送炭,在她阿誰乾枯的地盤上,下了一場及時雨。
郭小萍雙手抓住曹二柱的大臀子仍然閉著眼睛“嗚嗚嗚嗚”地抽泣。
郭小萍先是“哼嗯哼嗯”地低吟低叫,厥後竟然失聲“啊啊啊”地痛哭,哭聲越來越大,最後“啊呀啊呀”地嚎啕大哭起來。
曹二柱對勁起來,拍馬屁說:“郭小萍,你太巨大了,我越來越佩服你了,申明你有遠見,我不久的將來我就是一個百萬財主呢!”
郭小萍嗲聲嗲氣地說:“嗯,阿誰糟老頭子,覺得有錢就能拉攏我了。哼,太小瞧我了。嗯,我的第一次是專門留賜與後跟我餬口一輩子的男人的。嘻嘻,冇想到竟然給你這個醜八怪了。嗚嗚,劃不來,太虧了!弄得我好疼的,還出血了。嗚嗚。”說著還打了打曹二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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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曹明玉在城裡打工,已經半年冇有見麵了,隻是偶爾通一下電話說說話,算是有了精力上的交換,而精神上的那種水乳融會,那就冇有體例實現了。
曹二柱笑笑,看了看郭小萍的神采,見她閉著眼睛,皺著眉頭,顫栗的身子再次提速,他傻笑地說:“嘿嘿,我中大獎了。真的,像你如許既標緻,還是冇有開……封的女人真是很少。”
胡大姑現在隻要四十八歲,還冇有絕經,例假來得普通得很。如果國度冇有打算生養限定,或許還能生出一男半女來。
曹二柱一動不動了,就像馬達熄火了,車刹住了。
胡大姑看著曹二柱和阿誰小丫頭都冇穿衣服,特彆是那丫頭胸前掛著的那兩個白嫩嫩的東西,一搖一晃的,不時在曹二柱的胸脯上擠一下……她從速低下頭,冇說話,不美意義地退了出來。
曹二柱聽到郭小萍痛哭,並且感到她在本身的身下用力爬動,乃至還感遭到她在用雙手狠狠地掐著本身屁股上的肌肉,固然疼痛,但很有快感,他忍不住建議瘋來,在大喊大呼中射得一塌胡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