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第二次,曹二柱冇有戴阿誰狗屁套子,郭小萍也冇有再大聲哭著喊疼,隻是不斷地“哼哼”。
曹二柱正要分開,聽孫明芝不信,他當即回身說:“嘿,姐,你要有興趣,我拿阿誰赤手帕給你看,讓你大開眼界。我不是說過嗎,不落紅的女人再標緻本人也不奇怪。”說著仍然盯著孫明芝的臉,見她躲過本身的視野,便對勁洋洋地走了。
郭小萍從速鬆了手,還用手捂住了本身的鼻子。
曹二柱走過了孫明芝家,他站住了,去探聽誰去呢?
他們摟著躺到了天亮,曹二柱要起床,冇想到被郭小萍抱住了腰。
第一次的確是有一種扯破般的疼痛,此次固然也疼,可也有一種向來冇有過的超脫、又酥又癢、麻醉等觸電般的刺激和爽感。以是她忍住了,冇有大喊大呼。
歸正兩人已經黏糊上了,也冇有甚麼話不能說了,曹二柱用心逗郭小萍說:“看甚麼呀,看男人的腿空裡唄,看男人床上工夫唄!如果哪個女人趕上一個不頂用的男人,那不就跟守寡一樣了,另有甚麼意義呢?你真是一個奪目丫頭,挑選試婚,這一招真高超!你另有遠見,有眼力,看準我了,嘿嘿,我這方麵程度高不?”
郭小萍用手捋了捋曹二柱油黑泛亮的頭髮說:“嗚,我好不利呀,我小時候就長得都雅,讀書的時候就有小屁孩情願做我的尾巴,現在另有人說我標緻,冇想到會跟你這個醜八怪試婚,嗚嗚,好愁悶喲,一朵鮮花誌願插到你這泡牛糞裡了,嗚嗚,太虧了。”
“嘿嘿,我有那麼醜麼?我奉告你,男人看女人是看麵龐兒,女人看男人不該該是隻看麵龐兒的。嘿,你曉得不?”
曹二柱笑笑說:“嘿,我到屋後茅室裡拉一泡屎,我如何陪你呀?哎,你快放手,我要放屁了。”
孫明芝不歡暢了,她拿一個紙殼子揚了揚說:“滾,滾遠一點,你說不落紅的女人,拿狗眼盯著我做甚麼呀?豈有此理!”
“我另有一個哥哩,他叫曹大柱,已經搬到住民點上去了。嘿嘿,那我就隻能是曹二柱了。嘿嘿,是奶名,人們叫風俗了,都不叫我曹耀軍。”曹二柱摟著郭小萍說。
郭小萍是女人,可不知女人看男人除了麵龐兒另有彆的,就問:“看甚麼呢?”
這時,天琴嬸從屋裡走了出來,她遠遠地看到了曹二柱,她從速跑過來講:“曹二柱,明天中午找你,冇找著你,你救了我一命,我想請你和何登紅吃一頓飯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