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你手上的阿誰套給我,我幫你戴上去。”麵對著芋頭那根黑大俠,秀容嬸竟然連聲音也變得有點嬌嗔,她掃一眼電視機上麵的畫麵,又瞄一眼芋頭的那根傢夥,不知不覺,上麵已經濕成爛泥了。

此次冇有了那層隔閡,芋頭感遭到那種溫濕以及壓迫更加較著,令他更見敏感起來。而秀容也較著狠惡起來,扭動的範圍也更加短長,那些眾多的汁液更加多。

“俺慢不了,秀容嬸,爽不?”芋頭昂首看到電視機的字母剛好呈現一個爽不,就俯視秀容嬸問道。

感遭到芋頭的黑大俠入侵,秀容嬸有點不適應地皺一下眉頭,嘴上難以節製得哼了出聲,幸虧她那邊已經眾多如爛泥,減少了很多壓力。當然芋頭固然戴著套,但也嘗試到與嘴巴不一樣的溫度與潮濕,以及那種壓迫感。

被秀容嬸握住本身的龍物,看著電視機那些不堪入目畫麵的芋頭滿身來了個激靈,他從速將視野落在秀容的臉上,卻發明她已經一片潮紅,雙紅紅的眼,彷彿要噴出慾火來。

而秀容則笑了笑說道:“真是個笨男孩。”說著,就伸手扶著芋頭那根黑大俠,尋到入口。

被芋頭如許一搞,秀容的眼刹時變成如絲普通誘人,她顫抖一下身子,更加用力地伸開雙腿說道:“芋頭,你學著電視機內裡阿誰男人一樣,單膝跪在我上麵。”

本來戴與不戴,不同這麼大,芋頭終究明白上午月華說的那句話,不過第一次戴上,確切也挺刺激的。想著,芋頭就加快了速率。

頂了好幾次,都找不到入口的芋頭,現在有點焦心。

芋頭看一眼電視機,學著阿誰行動,不過身子有點顫抖,他有點不明以是地直接伏在秀容嬸身上,挺著黑大俠,如兔子普通亂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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