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懸壺堂?”掌櫃本就不堅固的下巴一下子又掉下了幾層。
林豐也不踟躇,一隻胳膊護住阮薇,手上捏起了拳頭,猛地屏氣收神,再睜眼時,右手劃起一道樊籬,透著淺淺的藍光,生生擋住匡揚的掌風。又隨即手腕一轉,直直向前將靈氣直直朝匡揚回了疇昔。
懸壺堂這三個字如果擱在幾年前也就罷了,阮清風那一手煉藥工夫,煉出過很多名聲赫赫的仙藥。隻是現在,懸壺堂散得散,死得死,剩下所謂的堂主林豐煉藥術遠遠不及阮清風,就連修術煉氣上都還冇有邁入到上仙的修為,僅僅逗留在靈仙階段。
也不知當初原身是瞧上他甚麼,阮靈兒這會看著他,隻感覺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連嘴巴都歪得讓人噁心,“林豐,你自發得自個修為多高,還是還不是被一個賊偷了東西,丟不丟人?”
“下仙又如何?”阮靈兒最是瞧不得林豐的這副模樣,跟那阮薇真是相配極了,她出事之前兩小我真是一個比一個能裝。
何況,還是清心丸如許有助於修身煉氣增加功力的二階靈藥。
阮靈兒曉得,匡揚固然修為跟她一樣都冇有邁到靈仙的境地,比起林豐倒是差上一大截。不過憑著幾分龍淵劍蹭蹭冒起的劍勢,也能稍稍唬上些許。
“阮靈兒?”林豐也看到了她,雙手覆到了身後,討厭的神采已經在臉上顯山露水。“你個罪婦,竟然跑到了這兒躲著。”
真特麼夠義氣,阮靈兒曉得本身不會瞧錯匡揚。隻不過,呃……加上他彷彿也打不過他們。
阮靈兒都感覺一旁人看本身的眼神不一樣了,也是,她的名聲傳播得,的確不如何樣。
“冇錯。”中間的丫環仗著氣勢,也開了口道。“掌櫃的,你彆不識汲引。這靈藥肯讓你們收是你們的福報,你也不打前頭去問問,懸壺堂煉出的丹藥,還能有不好的事理嗎?”
本來還想著等那帳房拿了銀子來,她便離了這藥房去便是,可誰曉得這賬房個子不高,嗓門還真不。拿著一兩銀子過來,隔了幾米便喊道:“娘子,你的銀兩給你拿來了,多謝娘子的丹藥。”
“匡揚?”阮薇到底看上去還是比林豐沉著很多,細細掃上一眼匡揚,唇邊的笑意又上了幾分,“我阮靈兒,你還真是改不了水性楊花的性子,都生了個拖油瓶也能勾搭上其他男人。”
隻可惜,阮薇明顯冇認清這個局勢,仗著一個懸壺堂的名聲,在這得瑟地尾巴都要翹天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