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開配電盒一角,內裡竟然埋冇著一個號碼鍵盤,按了暗碼,那麵鏡子主動往外翻開,是一扇暗門。鏡子鑲在暗門上,比暗門大,如果不翻開,從任何方向都看不出暗門的陳跡。
“你是來追一個年青人,他拿了你們的東西,你想抓活的,這些你老闆跟我說了,我想曉得的是,誰把你的腿打斷的,為甚麼打你?”
“另有嗎?”
把青奴從這個房間提出來,護礦隊順著走廊走到絕頂,走進一個堆放雜物的房間,雜物間的牆上鑲著一麵鏡子,鏡子的中間是配電盒,翻開配電盒,內裡是各個房間的電閘,另有庇護器一類。
方纔進入暗門,內裡的外線電話短促地響起來,曹鵬接起來,傳來風衣男急火火的聲音:“他還冇看到甚麼吧,從速帶他返來!”
臥虎山前村的村長坐在大班台前麵,即便是坐著,也能看出他的體型很魁偉高大,頭大臉也大,理一個板寸頭,粗硬的頭髮根根直立,看起來頭髮比刺蝟的刺還要硬。陳村長穿一身黑標的hugoboss西裝,hugoboss打扮線條很硬,揭示的就是德國結實男性的氣勢,跟陳村長的形狀倒也相配。
曹鵬大怒,一拳搗在青奴臉上,青奴連人帶椅子翻出去,力道太大了,出溜到牆根,曹鵬擦擦臉,惡狠狠號令部下:“把他的腿紮起來,如果流血流死就太便宜他了!”說著按響桌子上的外線。
陳國利五十多歲,如果發展三十年,他那雙充滿戾氣的雙眼能把怯懦的人給瞪死,跟著時候的沉澱,他脾氣裡的戾氣並冇與減退多少,但彆人從他眼裡看不到戾氣了,隻看到他有一雙通俗嚴肅的眼睛。之以是如許,就比如熟透的楊梅,它本身是有酸味的,隻是因為太甜了,令人感受不到酸了罷了。如果把一臉戾氣描述為惡狼的話,那麼現在的陳國利就像一頭如日中天的雄獅,嚴肅,凶悍。
踹一通過癮了,青奴重新被拉到椅子上,曹鵬把檯燈往前移移,探過臉來問道:“你是甚麼人,叫甚麼?”
曹鵬返來把青奴放在椅子上,風衣男早在桌子前麵坐著了,麵無神采地盯著青奴看了半天,俄然叫了一聲:“青奴!”
“是。”風衣男道,“那小子應當走不遠,他們已經追下去了,一線天那邊還冇發明他的蹤跡。”說著回身往外走,“我再加派人手。”
“這裡是臥虎山前,我們的老闆叫陳國利,山前村的村長,你打的那四小我是礦上的隊員。你有甚麼話說嗎?”風衣男冷冷地說著,語氣裡冇有一絲作為人的豪情在內裡,彷彿這些話是從電子產品裡收回來的摹擬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