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宇笑道:“我也是這麼想的。”跟著話音,人已經趕上前麵倆小子,捏住後脖頸往中間一碰。他早就看好爆牙和禿頂的特性了,用心讓爆牙磕到禿頂上,看看這二者哪個更硬。

禿頂一腳踹在薑國治腰上:“麻*了*各*逼*的還敢說話,有你***甚麼事!”中間的爆牙跟著來上一腳,把將近撲倒的薑國治竟然又給踹直了。

頭骨是人身上最硬的處所,按理說牙齒啃不動頭骨。也不曉得是陳宇用的力量大,還是爆牙的黃牙確屬極品,這一碰那大黃牙竟然磕進禿頂的頭骨縫裡卡住了。禿頂疼得“哇哇”大呼,爆牙就像抱著禿頂的腦袋在啃似的,啃得滿嘴是血,就是甚麼動靜也發不出來了。

走了冇幾步,毛雪手裡的包被一個爆牙冷不防奪疇昔,拎著就跑到車上。毛雪大喊小叫著去追,中間大聲呼喊著招攬搭客的賣票婦女上來撫著她的後背往車上推:“上去吧上去吧,頓時就發車了……”

薑國治哀告道:“把包還給她吧,我們是去淄江的,真不去海城。”

薑國治兩口兒怕李時也捱打,跟著出來了,李時和陳宇跟冇事人一樣讓兩口兒看東西,倆青年往車站裡搬運。兩口兒冇看到剛纔陳宇脫手的一幕,隻看到剛纔打人的爆牙和禿頂如此密切,禿頂滿頭血,痛苦地“哇哇”大呼,爆牙抱著光腦袋冷靜無語兩眼淚,不明以是,也不敢問。

李時一看不好,擔憂打起來貨色受損,隻好往回跑,歸正這一嗓子先讓薑國治擺脫了,至於報仇的事,等放下貨色再打他們也來得及。陳宇在車站門口看著貨色,李時叫道:“宇哥,截住他們,彆把貨色揉搓碎了!”

毛雪叫道:“還我的包!”

爆牙齜牙一笑,這一笑把陳宇都嚇一跳,這麼極品的爆牙頭一次見,不笑還好,一笑爆牙探出來老長:“哥們冇你事,我們找那小子。”

“你乾甚麼!”毛雪轉頭怒喝道,同時扭動著身子想要擺脫那雙爛手,但是禿頂卻不依不饒,腆著臉假裝往車上推她,就是不罷休。

王秀琴又扛著一個袋子出去,看明白了賣票的婦女用心謀事,現在那兩個打人的禿頂和爆牙遭了報應,這女人還不曉得吧?王秀琴恨極了這些人渣,放下袋子以後忍不住跑上來,一把把毛雪拉開,然後抬腳照著賣票的婦女肚子就是一腳:“不是說女人照打嗎!”

薑國治捂著臉不敢抵擋,王秀琴倒是有點凶暴,起碼敢說話,大聲詰責道:“你為甚麼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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