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七這廝,當真是個傲慢之徒。
諸國達官朱紫,刹時對徐天虎刮目相看。
定睛一看,就見大廳中多了一個風采翩翩的年青人。
德川泰康當真是相稱的難堪。
徐天虎道:“我說了,冇有請我們大華戰王,這集會開不下去,必必要等。”
現場靜悄悄的。
又感覺好玩。
“徐天虎將軍當真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我做事光亮正大,如何會用心提早集會時候,不讓戰王插手呢?我們所做的事情,乃是為了南海的繁華與生長,為了民生的強大與平生,有了戰王參與,不是更好的鞭策南海經濟生長嗎?對與戰王的插手,我是求之不得。”
……
這下對上號了。
第三,也冇有達到連合南海諸國,打壓大華的目標。
艸!
德川泰康不耐煩的哼了一聲:“徐天虎,時候快到了,你不是說燕七有縮地成寸的術法嗎?如何還冇到?”
“你……”
“切!”
“慢著!”
世人一片噓聲。
燕七不愧調教徐天虎的高人。
更不能當場翻臉。
唯有德川泰康,臉憋的像是紫茄子。
諸國達官朱紫明白了。
“是啊,徐天虎的辯才,乃至於強過諸多文壇大儒,比如我等之辯才,千萬不如也。”
他看出來了,徐天虎如此牙尖嘴利,刀刀紮心,這是獲得了高人的指導呀。
“哎哎哎,傳聞徐天虎是燕七手把手調教出來的。本日觀其行,這傳說當真呀。”
……
“德川泰康,說白了,你還是驚駭戰王。你啊,嘿嘿……是個怯懦鬼。更直白一些,就是個鼠輩。”
那叫一個帥氣。
一晃,一炷香燒了半隻。
徐天虎聳聳肩:“這就是默許呀。德川泰康,你看到了嗎?民意不成違。你如果將世人的定見置若罔聞,那你還召開南海集會乾甚麼?閒得蛋疼的搞假大空的鬼把戲?”
“嗬嗬嗬嗬……”
不然,哪能將一貫沉穩的他氣得倒仰?
徐天虎一臉不屑:“我說你是個鼠輩!如何?紮心了?既然你如此心浮氣躁,那你就歸去歇息吧,讓我們大華來主持集會,說不定諸位更加喜好。”
“德川泰康有些欺負人了。”
阮大兄立即跳出來:“我附和。”
“您是……您是燕大人嗎?”
冇想到,徐天虎霍然一笑,煞有介事道:“燕大人有縮地成寸的超凡術法,一炷香的時候,倒也來得及插手集會。”
德川泰康笑的前仰後合:“好好好,我倒要看看,燕七如何的縮地成寸。來人,點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