迪勒發求見塞琉古。

安條一身戎裝,聳峙於殿前。

這一夜,真是難過。

莫非,他和燕七之間,的確有些貓膩?

“哎,這……”

徹夜難眠。

這麼多年,安條也冇能同一西域。

“哎呀!”

迪勒發嘲笑:“成大事者,不拘末節!安條為了篡位,妻女又算甚麼?他今後如果做了國主,甚麼女人找不到,又能生多少子孫後代?”

迪勒發搖點頭:“同一西域?這麼多年,安條也冇法一統西域,也從不提同一西域之事。為何燕七一到,安條就要糾集百萬兵馬,同一西域?莫非,他是和燕七商定好的?”

翌日,安條調遣百萬兵馬一事,鼓吹的沸沸揚揚。

這也太偶合了吧。

塞琉古回到書房,頭痛愈烈。

“哦?”

他的神采灰白,眼眸通紅,一看就是冇有歇息好。

不管如何,不能讓安條節製百萬軍兵。

如何恰好燕七一到,安條就要同一西域了?

文臣武將齊聚。

塞琉古煩躁的揮揮手:“你來乾甚麼?”

這一番話,好像一盆涼水,將塞琉古重新淋到腳。

是啊!

大殿之上一片嘩然。

塞琉古揮揮手:“好好好,此事我準了,百萬兵馬,就歸你調遣。”

安條家屬奉養波斯皇族三代,從冇有一個不忠之人。

塞琉古道:“有甚麼可擔憂的。”

通體冰冷!

安條憋了一肚子的窩囊氣,咬牙切齒的承諾:“是!”

塞琉古姍姍來遲。

他如果能歇息好纔怪呢。

塞琉古一拍椅子,豁然站起:“就這麼定了,再無變動!安條,我命你帶領二十萬雄師,於一月以內,擊敗燕七,奪回月丁堡。如果做不到,提頭來見。”

“夠了!”

“大膽!”

塞琉古大呼一聲,刹時被嚇醒了。

安條怒指迪勒發:“無恥小人,就是你這類渣宰,誤了國度大略。”

這個事情,已成定局。

“國主真乃雄才大略也。”

塞琉古愣了一下,又道:“安條說要同一西域。”

安條率軍百萬,直衝月丁堡,擒拿燕七。

塞琉古道:“

塞琉古長出了一口氣:“讓他出去。”

安條又道:“這一次,我冇能擊敗燕七,將西洋異端搶回,心中慚愧難安。國主,您如果再給我一次機遇,我不但要擊敗燕七,更要將西域十七國支出囊中,為國主獻上一份大禮。”

“國主,老臣對您忠心可鑒,以上言語,固然都是我猜想之詞,但空穴來風,一定無因啊。官方都在傳播,安條與燕七惺惺相惜。國主如果對波斯賣力,對江山賣力,就該謹慎謹慎一些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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