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祿隻好搬出八賢王:“燕七,你有甚麼事情,儘管去找八賢王,我做這些事情,都是八賢王讓我做的,你儘管找他去。”
燕七道:“既然教坊司不是朝廷部分,你憑甚麼利用公權抓捕夏冬草?莫非,你這是私設公堂,當中劫奪少女?你們莫非是人估客?要在眾目睽睽之下,強搶女人?錢祿,你該當何罪?”
錢祿曉得本身肇事了。
錢祿一呲牙:“你抓我?憑甚麼?我剛纔都奉告你了,我是宗人府的人,你管不到我抓捕夏冬草。”
燕七道:“我賺的是國度的錢,拿的是國度的俸祿,為的是國度的麵子,至於你錢祿的麵子,算個吊?”
“他不過就是戶部尚書,是為國度辦事的,他的職責就是統轄國度稅收和財帛,他有甚麼權力給你們掛賬?這就是國度蛀蟲。”
“燕副相一身正氣,不與歹人同流合汙,佩服,佩服啊。”
他算是看出來了。
燕七這是兩端堵。
錢祿冇想到燕七竟然要抓他,大吃一驚:“燕七,你敢抓我?”
錢祿不傻。
“也就是說,凡是朝廷的耗損部分,該撥款的撥款,來往明細,必然要寫於賬麵之上。”
燕七見了那份文書,笑著點頭:“這下我毫不思疑了。我非常肯定,教坊司就是宗人府下設的機構。”
“燕副相好樣的,這話說的讓人暖心。”
錢祿肝火萬丈:“燕七,我已經讓步了,你還敢得寸進尺?你公然不給我麵子。”
世人聞言,一陣熱烈鼓掌。
他承認教坊司是朝廷機構,那麵對的就是偷稅漏稅的罪名。
燕七眉頭緊蹙:“你抓夏冬草,我天然管不到,也不會管,但是,我抓的是你,與夏冬草有何乾係?”
錢祿嚇得跳起來:“燕七,你休得恐嚇我,我們教坊司是……是朝廷部分。”
祿滿腦門子盜汗:“這……燕七,你休要欺負人,我們教坊司可不是朝廷部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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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七逼近錢祿:“我為甚麼不能抓你?”
錢祿呲牙咧嘴,摸著臉上血呼啦的血痕,恨恨哼道:“燕七,既然你曉得教坊司是宗人府下設的機構,你就彆來插手,這些事情,可不是你們尚書省能管獲得的。”
現在,不管他承不承認教坊司是不是朝廷機構,都已經掉進了燕七的圈套當中。
“哎,這……”
燕七一陣嘲笑:“鄭鼎已經鋃鐺入獄,你還敢叫他鄭尚書?再說,國度稅收,茲事體大,鄭鼎憑甚麼給你們掛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