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桃李不言、下自成蹊’的解釋,實在差能人意,遠遠不是本意。
安四海意猶未儘,連聲感慨:“賢婿啊,拿下高麗,你居功至偉,我不如你,遠不如你啊。你的功績,直逼當年的曹睿曹春秋啊。”
燕七道:“為甚麼往年不搞太子大祭,本年卻要搞?並且,步地搞得這麼大。”
燕七放下裙子,繫上褲帶:“磨完出工。”
燕七在安晴白淨的脖子上親了又親:“放心吧,我給你爹一瓶虎骨酒,你爹當寶貝喝起來冇完,那裡會來廚房?”
等著燕七出來的時候
“騙誰呢。你內裡甚麼都冇穿,如何能夠來大阿姨?”
,安四海已經將虎骨酒喝的一滴不剩。
“七哥,乾甚麼。”
燕七道:“安禦史能搞到手嗎?”
燕七眯著眼睛:“八賢王對太子是真的好啊。”
說著話,燕七上手了,翻開了安晴的睡裙。
燕七嘿嘿一笑:“玩玩,賞識一下曹春秋的筆墨。”
燕七道:“現在磨,早晨也磨。”
安晴被燕七抱著,內心慌慌的,悄悄掙紮、扭著身子,回眸看著燕七,眉眼間儘是成熟的風情神韻:“謹慎我爹看到了。”
燕七在安晴耳邊吹氣:“我纔不出去呢,這就是我普通的模樣,我就是來補綴你的,奉告你,我想找你磨磨槍。”
他一邊說這話,一邊往前送胯,頂到了安晴的臀上。
燕七衝出去,在前麵攬住了安晴的揉腰。
安晴悠悠道:“今晚,三姨娘要遭殃了。”
安四海喝了虎骨酒,氣色紅潤,神采奕奕,連聲說好。
安四海問:“要它何用?”
這一撞好有力。
安晴被燕七貼身緊緊擁抱,骨子裡湧上一股熾熱,那久違的男人氣味,勾起了她骨子裡埋冇已久的心火。
“七哥如何曉得我內裡冇穿?”
燕七送胯,在安晴前麵狠狠撞了一下:“我需求喝虎骨酒嗎?”
“七哥,彆!”
安晴心慌意亂,骨子裡都酥了,臉頰緋紅:“不可,不可,現在不能磨槍,早晨再磨。”
安晴急了:“我現在不便利。”
今晚,這老頭要發飆,三姨娘還不得被折騰死啊。
安晴瞪大了眼睛,悄悄拍了幾下燕七的頭:“本來七哥早有籌辦。”
燕七笑了:“不過癮?”
……
切!
安晴勉強撐著軟軟的身子,做菜心不在焉,滿腦筋磨槍的旖旎風情。
“我……我大阿姨來了。”
安晴立即感遭到了臀上刁悍的壓迫感,身子都酥了,腿上支撐不住,倉猝扶著櫃子:“剛纔還很普通,如何一會,七哥就如許了,七哥,你鬆開我,一會,你就規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