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四海一瞪眼睛:“我能去包房嗎?那不成了老不端莊了?”

燕七拉著安四海:“禦史大人,我領你去包房。”

“嗯哼!”

河秀珠捂著胸,雙頰緋紅,神采幽怨。

並且,皇上還專門當著群臣的麵前,用心勒令高上天:燕七若要進宮,你不能禁止,還要一起護送。

河秀珠擋著燕七的來路,豐腴的身子貼向燕七,矗立的胸在燕七麵前閒逛,跟著呼吸,波瀾起伏。

“少扯淡。”

燕七昂首一看。

醉心樓中,大師高興歡愉,好不熱烈。

楊克又道:“不如找個來由,肅除燕七……”

麵龐精美,瓊鼻小口,美眸灼灼,傲視之間,笑容可掬,既顯得親熱,又天生麗質。

他下樓。

燕七哈哈大笑,將安四海推動了包房:“你隻要曉得耍妹子就行了。”

像是撞到了又軟、又彈的皮球,將他彈開了。

河秀珠也冇想到燕七撞得這麼猛。

“河蜜斯如何不躲開?”

燕七剛要下樓。

日!

燕七笑了:“皇上也冇讓我立即進宮呀。”

楊克頃刻間覺悟,向八賢王作揖:“賢王一箭射脫靶心,此乃一錘定音之舉呀。”

“嗯哼!”

這個期間,應當冇有假的胸吧?

酒桌之上,唯有兩人喝著悶酒。

一道甜膩膩的聲音傳來:“燕尚書,妾身有理了。”

燕七道:“我在音樂之上,冇甚麼成就,河蜜斯請我譜曲,不是對牛操琴嗎?”

“臭小子,你找打。”

八賢王沉默不語,拳頭攥的緊緊的,青筋暴起。

安四海期呐呐艾的站起來:“阿誰……你可彆和晴兒說。”

八賢王一聲怒喝,眼睛都綠了。

上首是八賢王,下首是楊克。

“另有,戶部尚書鄭鼎,尚書省仆射何章,俱都敗在燕七動手。乃至於,德川一郎,也被燕七給弄死了。”

皇上要向他請教排局《野馬操田》,卻又說改天,清楚是讓他擇機進宮,而不是現在。

河秀珠抿了抿紅唇,眸光中泛著水跡:“珠兒作了幾首高麗民歌,想請燕侍郎為珠兒譜曲。”

楊克不再說話,內心卻有些小小的鎮靜。

八賢王搖點頭:“肅除燕七?嗬嗬,楊丞相,你的格式太小了。”

不然,皇上現在便能夠請教,何必改天?

安四海喝的醉意醺醺。

燕七腎上腺激素陡升。

燕七送安四海進了包房,哼著小曲下樓。

燕七點點頭:“放心吧,安禦史,這是我們男人之間的事,如何能說給老婆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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