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富才又來勁了:“蔣侍郎兩袖清風,不妄圖公家一分錢,燕七,你如此誹謗蔣侍郎,千萬不該。”

熊富才一臉放肆,指著燕七的鼻子,放肆痛罵:“你這是關公麵前耍大刀!還找蔣侍郎的茬?也不擦擦鏡子,好好照照,你算老幾啊。”

“打住,你給我打住。”

這兩條狗又開端叫起來了。

僅僅搞來這麼點煤炭供應,是不是申明你冇才氣,是個無能之輩?既然是個無能之輩,又有甚麼資格拷問田橫?你為甚麼不去賦閒呢?真應了那句話:烏鴉落在豬身上,嫌豬黑!”

……

蔣東渠輕咳一聲,找來由敷衍:“是如許的,本年是個寒冬,四周貧乏煤炭,加上,大華與突厥兵戈,煤炭要優先供應兵士,以是,我們的煤炭供應便捉襟見肘。”

他用心挺直了腰桿,粉飾內心的難堪:“我們工部衙門一百二十人,每人供應一筐煤,共一百二十筐,已經全數發下來了,此事人所共知。燕七,你用心糾結此道,是何事理?莫非,我會用心扣押這一百二十筐煤嗎?真當本侍郎瞧得起這點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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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七道:“你還真要打狂犬疫苗啊,這麼說,你也認識到你是一條披著人皮的狗咯?”

說到這裡,燕七話鋒一轉,盯著蔣東渠:“巧婦難為無米之炊,即使有了新型的爐具,也需求煤炭。叨教,煤炭在那裡?若那邊理?蔣侍郎,既然由你辦理工部,供應煤炭是你的分內之事,你責無旁貸吧?”

“這個……”

燕七眯

“你……”

中間那兩條惡霸犬卻敢說。

我不找你的茬,你就算燒高香了,你還敢找我的茬。

“哦,這麼回事啊。”

蔣東渠道:“設想出新式爐具,保障供暖。田橫冇有做到,天然要受罰。”

蔣東渠冇想到燕七對工部的煤炭供應這麼體味,的確是瞭如指掌。

不消說,定然是田橫這老東西給燕七透漏的動靜。

世人鬨然大笑。

這不是關公麵前耍大刀嗎?

燕七笑夠了,俄然說道:“你這數據不對啊,你說你從戶部要來了五百二十筐煤。但是,據我所知,戶部為工部一共撥付了一千五百二十筐煤炭。這麼算起來,有一千筐的煤炭不知去處。上麵,我叨教蔣侍郎,你知不曉得這一千筐煤炭去處那邊?”

燕七也不繞關子,直接逼問:“工部是個龐大的部分,我們工部衙門的確有一百二十人,你也的確發了一百二十筐煤。但是,你彆忘了,工部衙門下設四個司,彆離是工程司、山澤司,屯田司,水利司。這四大司統統職員加起來,足有一千餘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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