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東渠轉頭瞪了夏明一眼,冷嘲熱諷道:“你老眼昏花,眼神不好使,走路都吃力,還跑出來驅逐燕七?搞這些情勢主義乾甚麼?我身為工部的話事人,帶領工部官員驅逐燕七,莫非還不敷慎重?你還非得出來擺擺威風?一把年紀,如何那裡都有你的事?”
一個武力值超群的打手,一個是蔫壞蔫壞的碎嘴子。
麻痹的,燕七不好對於。
“甚麼?”
蔣東渠本來想著讓燕七吃個閉門羹,將他關在門外,如何叫也不開門,在眾目睽睽之下,讓燕七站在內裡丟醜,給他一個上馬威。
並且,眾位官員冇有一人表示出駭怪的神采。
你就不能把阿誰副字帶上?
正在胡思亂想的時候,肥如大豬的林若山又開口了:“蔣侍郎,工部大門都成了傷害修建,差點砸到我們燕侍郎,萬一把我們燕侍郎磕破了一點皮,你賠得起嗎?就這固然冇砸到燕侍郎,但也把燕侍郎嚇得夠嗆,你多少也得掏點精力喪失費啊。”
一把手,向來一言九鼎。
燕七道:“林若山和徐天虎但是我們工部的官員,你竟然說他們是外人,嗬嗬,到底是你眼瞎呢,還是你腦筋秀逗了?”
燕七撇撇嘴:“我是不是胡作非為先不說,但是你蔣東渠,絕對是胡作非為,證據確實。”
媽呀!
蔣東渠怒道:“笑甚麼笑?這是端方,你們快出去。另有你,燕七,莫非第一天來工部報導,就想胡來?哼,真當工部是你們家炕頭了,能夠胡作非為?”
統統官員聽了,捧腹大笑,一片調和之聲。
夏明被蔣東渠好一陣冷嘲熱諷,神采生硬,神情難堪,苦笑掛在臉上,卻冇有辯駁一句。
虎子雄赳赳氣昂昂走到蔣東渠麵前,抱著肩膀,甕聲甕氣道:“我是工部的官員,又冇犯弊端,你如果再敢耍威風,無緣無端的趕我走,就彆怪我不客氣了。”
不然,如何會這麼麻痹?
歸正,燕七冇鑰匙,打不開門。
蔣東渠這個氣。
如果不把這兩人弄走,燕七還不得占山為王,成了無人能治的孫悟空?
真尼瑪的疼。
不管多麼強勢的二把手,在一把手麵前,都要收斂三分。
“哎,我說虎子,乾甚麼呢,如何能對蔣侍郎大喊小叫呢,收斂點,必然要收斂點。”
夏明是工部尚書,當仁不讓的一把手。
“這甚麼東西?”
蔣東渠指著林若山和虎子,衝著燕七揮揮手,不容置疑道:“我們工部可不是淺顯衙門,而是六部之一,辦理嚴格,毫不答應工部以外的人隨便收支。燕七,你是工部副侍郎,能夠出去,但你身邊這兩個侍從不能帶出去,快點,讓他們出去,工部乃是奧妙重地,可不是菜市場,甚麼人都能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