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不是爸媽生的,憑甚麼他們能夠在我們的地盤上亂殺無辜。
如果那樣可就糟了,本身和譚冰晴坐這麼近,如果那群人的目標是本身,那麼小譚mm豈不是也有傷害。
見那幾小我舉著槍,摩天輪上頓時想起一陣陣尖叫哭喊聲。
鮮血,火焰,黑煙,慘叫,洛雨乃至能夠看得清那些劊子手眼中猖獗的笑意。
譚冰晴眼睛直勾勾看著本身下方,兩眼直勾勾彷彿是呆掉了。
洛雨現在對日本來客和美國來客都有些過敏,美國略微好一點,日本他是最為不舒暢的。
方纔還是情侶們的樂土,充滿了溫馨和旖旎的遊樂場,轉眼就變成了血與火的人間天國。
性命,我要你們十倍、百倍來了償。洛雨緊緊咬住嘴唇,渾然不覺因為極度的憤恚都已經將下唇咬破了,鮮血順著下巴流了下來。
碎肉斷骨和被撕碎的衣服異化著鮮血塗了一地,黏稠稠地鋪在地上,紅色的骨頭渣子透露在清冷的氛圍中,有人受不了這視覺和心機的兩重刺激,扶著雕欄大口地嘔著酸水。
不過幸虧譚冰晴的反應容讓洛雨心中大石放了下來。
洛雨心頭也是大跳,從炸彈爆炸到現在狙殺在場旅客,對方明顯是有備而來,但是製造這可駭攻擊的是甚麼人,他們這麼做的目標是甚麼。
落雨內心格登一下,俄然有了一個很不好的設法:他們不會是專門來找我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