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中間的嚴快意則是偷偷捂著肚子笑,因為昨晚那些偷雞摸狗的行當都是她乾的,不但把人家的金銀寶貝順手溜了,還把人家的美妻美妾放跑了一大窩。雖說她嚴府昨晚也喪失很多寶貝,但如何也不敷她偷返來的多,以是她還是賺的,公開裡還是偷樂個不斷。
聽得上官初妤小眉眼一眨一眨的,掰動手指頭數:這個小侯爺到底有幾個老婆啊?哼,竟然藏有這麼多金銀寶貝,早曉得昨晚我就去他家偷好了,趁便把他老婆也偷幾個出來。
想到這,魯班頭實在也難堪,雖說方小侯爺在朝無一官半職,但畢竟世襲侯爵,現在權勢更是不成小覷。如果突突把他拿來官辦,到時候如果抓不住他的把柄,反倒會惹來一身騷,指不定烏紗帽都難保,但如果任由他不管,今後事發,朝廷見怪下來,烏紗帽也是會不保的。
說著,話鋒又一轉,直接對準朱大嘴說道:“朱大嘴,本班頭問你。你家小侯府是甚麼時候遭盜的?可曾丟了甚麼寶貝,都與本班頭一一道來,如有半句不實,板子服侍。”
思來想去,魯班頭仍然拿不定主張。
“老夫,你這是······”魯班頭不解的道。
魯班頭見她個強大女子,在公堂上飆眼淚,這倒像個甚麼體統成個甚麼話?搞得倒彷彿府衙逼迫她一個良家女子似的,這要傳出去是會被人笑話的。
“唐小天,你和嚴快意的事情,先晾一邊,等本班頭措置完小侯府的案情,再給你們兩個私底下處理,趁這個機遇,你們兩個就在暗裡好好摸摸底,彆傷了和藹纔是。”
緩了口氣,王老夫仍然輕聲道:方泠這小子,直接派朱大嘴闖我府衙,明顯是不把魯班頭您放在眼裡。既然如此,我們也跟他破罐子破摔,給他來個上馬威,不成突突就跟他回府辦案,咱要放他一天鴿子,到明天趾高氣揚的去,纔好顯現府衙的威風。
倒是公堂上座上的魯班頭,顯得很難堪了。
就連他家小侯府的年青美夫人如何個豔,小二妾如何個妖,小三妾如何個浪,都做動手勢比劃,當著世人的麵一膫子抖了出來。
再加上他從小就在小侯府裡看門,很少出過府門,與衙門打交道的機遇就更少。當他聽到“挨板子”等字眼,就會主動腦補他從小到大,被小侯爺抽屁股的畫麵,那真叫一個魂丟丟魄散散,死豬也怕開水燙的滋味啊。
魯班頭捋了捋髯毛,拍著板子,對著堂下說道:“好了,明天的聽審就到此結束。嚴快意,你的案子拖後幾天再審。朱大嘴,你歸去奉告你家方小侯爺,案情我府衙已曉得,明天定派人去調查。其他一乾人等,你們都先退下吧,唐小天你留下,本班頭另有事情要和你搗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