紗布上,模糊還能瞥見一點赤色。

“本日他敢無辜毆打東夷國使團,明日他就敢打彆國使團。若這類事情不竭反覆,豈不是給我大炎國到處樹敵?到時候我大炎成了天下諸國眾矢之的,就為時已晚了。”

橘佑京黑著臉,點頭同意,直接在眾目睽睽之下,把褲子扒了下來,暴露了纏著紗布的屁股。

是太子被廢!現任太子妃了,他們支撐的皇子就有機遇當太子,就有機遇將來接任皇權,是以現在揮動起棍棒來,但然要不遺餘力。

但牽涉到太子,二人親身開口的話,不免會讓天子感覺他們兄弟不睦,因而兩人不約而同,都給他們這邊的禦史使眼色,鼓動他們借題闡揚。

“交換學術就把人打成這個模樣,如何使得呀!”

王禎也冇想到,事情竟然會這麼嚴峻。

這代表了甚麼?

彆人不曉得王安是甚麼樣的,橘佑京和花柳德治倒是見過。

此事,是花柳德治跟橘佑京提早就籌議好了。

這代表了王安,絕對是大炎不成多得的人才!並且是頂尖的人才!

花柳德治說完,上前一步,走到橘右京身邊:“委曲殿下,把衣服解開,讓在場諸位都看看傷口,免得他們說我們東夷國使團信口開河,無端歪曲!信賴大炎天子,必然會給我們一個交代的。”

王禎悶吭一聲,眉頭舒展,勃然大怒道:“太子人呢?哪兒去了?為何不見他來朝會?去,把他給朕找來!”

“兩邦交兵尚且不斬來使,東夷國使團來我大炎交換豪情,實當禮遇纔對,此事太子做的過分度了!真是丟儘了我大炎的顏麵!”

一名禦史當即站了出來:“陛下!交際無小事,太子若隻是平時惹一些小禍,也就罷了。可他飛揚放肆太過,現在連毆打本國使團的事情都能做出來,若不加管束,今後必會成為我大炎之禍!”

一個接一個,一會兒的工夫,朝堂上有小半的朝臣都站了出來。

花柳德治往橘佑京屁股上一指,氣憤不已:“那天,不過因為學術交換上有些衝突,大炎太子就惱羞成怒,叫人當著弘文館那麼多人的麵,把佑京少主的褲子給扒了。”

“是以,依老臣來看,無妨將殿下廢黜,在其他皇子中,挑選操行賢能的,另立太子。”

在朝會上脫褲子,這在大炎,還是向來冇有過的事情,即便事情最後措置的不如何儘如人意,單單這個行動,對大炎來講已經算是一種欺侮了。

現在好了,他們對王安的控告,勝利挑起了大炎朝堂的內鬥,如果明天王安真的能被彈劾,對東夷國反而是件功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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