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侖駭然地指著對方,就像被人掐住了喉嚨,半天說不出一句話。

“傳聞他們和臨江織造賈家有聯婚,買賣做得極大,還節製了本地的織造商會……”

“呃……”

“如何會……是你,薛薛……”

“煩請馮侖兄奉告,你此次進京,不會是為了采購最新款的綢緞,試圖歸去和我們薛家做最後一搏吧?”

“甚麼題目,嗬嗬,薛少請……請說?”馮侖死力壓抑內心的害怕,勉強擠出一絲笑容。

“來……當然來的。”

薛明聰戲謔的眼神,彷彿能看破統統,使得馮侖內心一顫,有種奧妙透露在光天化日下的感受。

王安聽到這裡,已然明白此中內幕,本身還是把這個薛家想簡樸了。

叫作薛明聰的青年,嘩的一下收起扇子,請敲掌心,笑對勁味深長:

馮侖神采一僵,再也笑不出來。

“這麼說,論影響力,馮家遠遠不如薛家了?”

王安如有所思地點點頭,清澈的眸子還是凝注著少女:“另有呢?”

“傳聞,薛家想要兼併本地的合作敵手,繼而把持全部臨江的財產……屆時,恐怕我們也會感遭到來自薛家的龐大壓力。”

畢竟皇室中人身份職位再高,又哪有同一屋簷下的薛家帶來的壓力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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