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真冇騙我?”
韓雲帆恍然大悟狀:“是啊,我如何冇想到,爹經驗得是,兒下回必然服膺。”
他俄然感喟點頭:“可惜,那傢夥隻交了兩萬兩訂金,還差著八萬兩,不知甚麼時候才氣到賬?
“哼哼,這回總該對我刮目相看了吧?”韓雲飛一臉對勁,尾巴都快翹天上了。
好嘛,說你胖你還喘上了……韓嵩頓時劈臉蓋臉一頓罵:“……少廢話,叫你說你就說,還想不想要這個月的例錢?”
韓嵩嗤之以鼻:“曉得你弟弟用錢你乾啥嗎?和大皇子的人聯絡豪情,換你去,恐怕人都被你獲咎光了。”
“孩兒想說的是,蘇允文發明鹽井的那塊地……”韓雲帆猶躊躇豫。
“就你?”
“不成能!毫不成能!”
“既然他發明瞭鹽井,可得催催了,說不定,還能夠把鹽井拿來抵債。”
韓雲帆籌馬在手,一點不慌:“加一百兩,我就說。”
“能不香嗎,爹啊,為了把你從閻王殿拉返來,兒但是下了血本,燉了一支百大哥參……”
“天然就我,我已經探聽到,是誰在背後把持鹽價。”
世人折騰了半天,好歹把韓嵩搶救過來。
他的聲音驀地高了八度,震得韓雲帆耳膜嗡嗡響,隻是不住點頭。
見韓嵩一臉嫌棄,韓雲帆不伏輸的勁上來了,對勁道:“爹,你還彆不信,比如此次你交代的事,目前探聽到動靜的,就隻要我一個。”
韓雲帆躊躇了半天,還是挑選了接管。
“就這?固然為父確切很妒忌他的運氣,但,還不至於讓你不敢說吧?”
趁機把鹽井搶過來,到時候,再節製鹽價上升,兩端賺,還不美滋滋?
“本來就是,家裡的財帛,弟弟想用多少就用多少,隻要我,每次都要報備,不曉得的,還覺得是後孃養的。”
韓嵩氣急廢弛道:“我奉告你,彆想,一個子都冇有,我韓嵩如何生了這麼個蠢物,比起你弟弟差遠了!”
韓雲帆小聲嘀咕著。
韓雲帆一邊謹慎翼翼說話,一邊察看韓嵩的反應。
蚊子再小也是一塊肉,何況,還是從摳門的韓嵩身上刮出來的。
韓雲帆信誓旦旦道:“昨夜我部下的人,清查到目標後,特地跟去現場,在采鹽的鹵水池裡,偷了些鹵水返來。”
韓嵩心想八成是走了狗屎運,嘴上卻表揚道:“好,是爹說出錯,你還是有幾分才氣的……快奉告爹,主使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