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對蘇家做甚麼?”王安問道。
豈知,袁集纔剛要開口,就被王安拖到一邊,笑眯眯道:
王安眼中射出一道精芒,氣勢驀地爬升,不怒自威:“拿恵王來壓本宮,你腦袋怕是進水了吧?你問問他,敢嗎?”
“袁大人,本宮看你挺不爽的。實不相瞞,本宮今晨在禦書房裡看到了一封奏摺,彷彿是關於大人的……來,我們無妨談談‘雙規’的題目……”
袁集冷哼一聲,向著皇城方向拱了拱手:“我織造府深受皇恩,每日籌措著給宮裡送東西都來不及,哪有那麼多時候,陪你們瞎折騰?”
“殿下你……”顧清河猝不及防,忍不住叫道。
一片兩片三四片,五片六片七八片。
王安眼底閃過一絲戲謔,故作誇大隧道。
“甚麼左券,給本宮看看。”
顧清河沉聲道:“不過,殿下如果執意如此,事情鬨大,信賴恵王殿下,也不會坐視不睬。”
顧清河一上來,便是獅子大開口。
刺啦!
一張左券,刹時成了一堆冇法複原的碎紙片。
麵對蘇幕遮的據理力圖,袁集把臉一板,厲聲喝道:“大膽!你蘇家,是在質疑我織造府的才氣嗎?”
“哇,好膽色,你這麼一說,本宮竟然有點驚駭了。”
從小到大,他就冇見過如許無恥之人。
“這不成能!”
袁集神采陰沉,和顧清河對視一眼,咬咬牙,硬著頭皮道:“不美意義,殿下,比來恰是繅絲的時節,織造府的人已經奔赴各地考查采買,實在冇有多餘的人手……”
“遵循左券,假一賠十,質量不過關,則補償一半,這一萬匹紫綢,蘇家必須遵循新配方,賠給我顧家五萬匹紫綢!”
顧清河神采黑如鍋底,差點一口老血吐出來。
“荒誕,你說檢測就檢測,真覺得織造府是你家開的?”
“殿下還請自重,冇有陛下的號令,我織造府的事,恐怕還輪不到殿下來管。”
他的話音剛落,便被蘇幕遮一口回絕:“五萬匹紫綢,光本錢都得幾十萬兩,蘇家可賠不起。”
不然聽任蘇家生長起來,成為王安的錢倉,將會是一個龐大的隱患。
顧清河話還冇說完,隻聽“刺啦”一聲,本來完整的左券,俄然被撕成了兩半。
不過這也冇乾係,隻要證據還在,織造袁集又站在本身這邊,跑得了和尚也跑不了廟。
“冇錯,殿下還是想清楚,我們這些蝦兵蟹將,天然不是殿下的敵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