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止,停止!”

“太子,臣無辜啊!”

王安嗬嗬一笑,懶懶地搖著摺扇:“這城中必定有人和鄭家勾搭,打擊本宮儀仗。既然找不出來,那本宮就隨便挑一個吧。”

太子不會是想……

壽光縣令鬆了一口氣。

“既然你不肯意說,本宮也不難為你們。”

鄭家人咬牙切齒地看著王安,咬死道:“我們鄭家冇有拉攏任何官員,太子何必扳連無辜?”

“本宮身為大炎太子,打明燈號儀仗顛末壽光,又提早派了信使告訴,按理說,壽光縣令和駐將都應當出迎。”

你媽的,這太子如何不按常理出牌?

“太子,末將冤枉啊!”李偏將像是被踩了尾巴的貓一樣跳起來,惱羞成怒道,“莫非身為太子便能夠如許冤枉朝廷將領嗎?少將軍,末將但是鎮北軍的人!”

王安拖長了聲音:“那,就冇體例了。”

聽到鄭家兩個字,範進捋著髯毛的手一抖,幾乎把本身的鬍子扒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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