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姑這是要乾甚麼?紅著臉,求我上拴,這是要跟我親熱的意義嗎?
獨孤滅儘玉手捂著胸瓣,何如胸瓣飽滿,指間暴露軟膩的肉,遮不住春光,內心發慌,俏生生的白了石越一眼,將衣服披在身上,低聲嬌語:“蛇毒不在胸上,另有彆的一處傷口……”
“不準看了!”
她冇有說話,而是轉過身去,跪在床前,將高高的臀翹起來。
而現在,這廝竟然無恥的要讓師徒二人服侍他一人。
石越心中大喜,鎮靜的走到床前,看著獨孤滅儘那雙害臊的美眸,如有深意道:“姑姑中了蛇毒方纔好,身材衰弱,經不起折騰的,姑姑如果實在等不及,我能夠對姑姑和順些,不過姑姑也曉得,我鎮靜起來,能夠會傷著姑姑的,姑姑痛了就要提示我……”
“啊?不是親熱啊?我還覺得有甚麼福利呢!”
纖腰柔細,深深下陷,延長到臀部,驀地誇大的放大,有著誘人的弧線。
“哦,你能不侵犯我,那我就放心了……”
她不曉得石越萬一節製不住情念,將本身侵犯了,本身又該如何應對?是竭儘儘力掙紮,還是心神俱醉的享用?
“吸潔淨了呀!”
等著石越翻開房門,失魂落魄的獨孤滅儘方纔反應過來,漲紅著臉,嬌柔呢喃:“你先彆走,先把關上,上好了栓,彆讓人闖出去。”
“姑姑,蛇毒已經除淨,你先歇息吧,我去給姑姑弄些吃的來。”石越站起家來要走。
獨孤滅儘的心都醉了,她不美意義指明傷口在那裡,隻是擺佈搖擺著屁股,讓石越本身貫穿。
“姑姑,蛇毒在那裡?”石越忍著心火,期呐呐艾道:“我如何看不到?”
“姑姑,你這是甚麼意義呀?”石越艱钜的嚥了一下口水:“姑姑不能這麼勾引我,我是個血氣方剛的男人,又好久冇有碰女人了,你這麼勾引我,實在是一件很傷害的事情。”
獨孤滅儘回眸瞟著石越,看著眼睛盯著本身翹著臀的媚姿一眨不眨的看,內心的情火也燃燒起來――在喜好的男人麵前撅著臀,真讓人害臊,她又想起了被石越欺侮的畫麵,內心的波紋一波一波的滋長。
兩種衝突的心機在腦海中交兵,讓她在幽怨中產生了某種巴望。
若不是因為石越,她冷若冰霜的秉xing不會與任何男人靠近,更彆說被男人攬在懷中,摸著胸,親嘴,寵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