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越看在眼裡,嚥了一口唾沫,欲言又止。
她趴在床上,倒出一點藥油塗抹在本身屁股下緣,如果僅僅塗抹在屁股上也很輕鬆,但煩瑣之處就在於還要揉摸半個時候,這就是一件無聊而又難度極大的事情了。
石越現在方纔覺悟過來,月神姐姐骨子裡仍然是阿誰殺人不眨眼的妖精,那裡能真當作柔媚的乖乖蜜斯來對待?
石越看著那藥瓶扔出來,慌裡鎮靜的臥倒,將藥瓶接住,心中一陣後怕:敗家女人,耍脾氣就不要白嫩嫩的屁股了?萬一藥油掉在地上碎了,那可冇處所再去配製。
月神媚眼輕眨,甜膩膩的抱怨一句,看著石越氣喘噓噓的模樣,心中非常高興――這混蛋,倒是從內心在乎我。
“混蛋,你老是偷看甚麼?就算規複之前那份軟白豐盈,也不讓你摸,獨孤滅儘那賤人的屁股,你隨便摸去,我管不著。”月神捂著屁股,一臉嬌嗔薄怒的模樣。
更何況她每按一下,都伴跟著一陣砭骨的疼痛,不由讓月神有些火大。
月神看著石越被本身折磨得難受的模樣,俄然高興的媚笑起來,指著石越嬌柔道:“你!你親身給我抹藥。”
“哪有那麼簡樸?你當絕陽掌是兒戲嗎?”石越搖點頭,叮囑道:“將藥油塗抹在烏青處,還要不竭的揉摸,直到藥油全數沁入肌膚才成,冇有半個時候的揉摸,這些藥油是沁不到肌膚中的。“
“姐姐又如何了?”石越和順問道。
看著石越在那邊美滋滋的喝茶,聽著本身痛得嗟歎也不轉頭看上一眼,心中怨氣陡升,揚臂就將小藥瓶給扔了出去。
石越心疼的看著月神豐臀下緣的烏青,打趣道:“姐姐的屁股能不能規複之前那麼白膩軟彈,就靠這瓶藥油了。”
石越的好與壞在月神腦中比翻來覆去對了很久,畢竟是對這混蛋放不下獨孤滅儘而感到氣惱――說不得,隻要把那賤人早日撤除,才氣了斷了石越的肮臟心機。
“不可!我不肯意,她們算甚麼?如何能摸我月神的屁股?傳出去多不好聽?”
月神笑得合不攏嘴,聽著石越說點葷段子,表情好了很多,將藥油拿過來,晃了晃,疑問道:“就這麼點東西,能管用嗎?”
“咯咯……小弟弟,你可真壞。|”
“當然管用的,隻是這藥配置極難,真的就剩下這麼一點,可要謹慎些用,千萬彆灑了。”
月神沉吟了一下,狠辣的說道:“不過也好,等她們給我揉摸後,我把她們都殺了,不就冇人敢笑話我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