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紅杏麵色漲紅,嬌嗔道:“我已經叮嚀水桃這丫頭扼守房門了,如何?這丫頭必然是不曉得跑那裡玩去了,把我說的話當作耳旁風,哼……待我找到她,必然撕爛了她的耳朵。”
蹬蹬蹬……
幽蘭當然曉得那根木橛子藏到那裡去了,忍著羞怯,揪著石越的耳朵,嬌嗔道:“好人,你不要命了,你身上另有傷呢,大色鬼。”
紅杏掙紮要爬起來,幽怨道:“大人快起來吧,幽蘭妹子找你必然是有要緊事情的。”
“甚麼事?這麼難堪?你之前可不是扭扭捏捏的人。”
幽蘭白了石越一眼,俄然低下了頭,依偎在石越身邊,扣動手指頭,用柔嫩的香肩輕磨蹭著石越的肩膀,嘟囔道:“好人,我……我實在是要和你說一件事情的。”
石越渾不在乎,也不會向幽蘭解釋這些東西,疏鬆的坐在床頭,笑嘻嘻道:“你急著找我乾甚麼?總不會來捉姦的。”
石越躺在床上,感受著紅杏柔嫩豐唇探在胯下,又親又裹的酥軟,舒暢到了頂點。|
石越嚇了一跳,倉猝又插了歸去,到惹得紅杏一聲嚶嚀。
“舒暢了?”幽蘭側目看著穿衣服的石越,嗔道:“好人你可真不要臉!都被我捉姦在床了,還騎在人家身上不肯下來,最後嗚嗚的喊甚麼?你是不是痛得忍不住叫喊了?”
石越坐在椅子上,喘著粗氣,對勁的答覆。
門外卻傳來幽蘭嗔怒的抱怨聲,“好啊!好人,我找了很多處所,累得腿都軟了,本來你竟然揹著我,跑到明月樓玩女人來了!哼……我看那人到底是誰,能讓你受傷了還冒死地做好事。”
“啊?紅杏姐姐?如何是你?”
我哪是痛的?那清楚是舒暢的**好吧?男人也是會叫的……
“躺下,頓時!頓時就好……”石越顫栗腰腹,一陣地動山搖,他終究舒暢了。
歐陽流風將畫出來的各種圖形,又細心查抄了一遍,將筆叼在口中,催促道:“石越這小子,如何還不來?我就等著他一句話呢。”
大男人,每天哭個屁啊!
“韓老兒,你催個屁啊,我是誰啊?我是大燕第一製工歐陽流風,這天下上另有能難住我的東西嗎?”
“哎呀,好人,你給我插歸去,我給你剪掉。”幽蘭大羞,倉猝捂著臉,轉過身去,心中砰砰亂跳:哎呀媽呀,我竟然看到好人的阿誰東西了,好大!好可駭哦。